535、人生之路有波动
那个瞬间，没有谁看见车牌。
姚方元冲到路边，只看见个车屁股影子。
在监控、天网工程还没有全面启动完善的日子里。
经验和胆量就显得特别重要！
通常报警电话是连接到市里面的调度中心，然后才会分派到各个分局，根据就近原则安排最近的警署出警。
而且这种到场的片区警署警察面对突发大案，又得反馈信息给刑警部门来介入。
所以辗转过来再快也延误了时机。
换个不熟悉警察系统的人，也没法这么娴熟的跟这个警署交代清楚怎么办。
哪怕是已经离开警署的同行，这边光是听姚方元一口娴熟的京片子，再说明严重性，马上就跟着出发了。
然后在路上，姚方元已经非常清晰的划分出来方向，要求警车朝着相对偏僻的城乡结合部走最近的高速路口，而且是眼前**点看起来最不容易堵车的方向。
同时立刻给最高级别的警方报案，要求封锁所有出城的高速路口、码头、火车等等交通要道。
毕竟赵德柱是个大活人，哪怕在昏迷状态下不可能随随便便弄出去。
更主要是马上形成这种高压态势，才能让犯罪分子得到震慑。
姚方元非常清楚，这是针对赵德柱财富地位而来的绑架！
他甚至还立刻给自己在平京的老同行打电话，要求联络系统内的熟人朋友加大力度。
更是让女儿马上联络赵太太，还有赵德柱身边那几个秘书助理，给任何能联系上的本地高官打电话。
能把企业做到这么大，在本地肯定有能说上话的官员。
这就是经验。
国内总体来说还是巨大的体制最有效力。
没有姚方元的提醒，哪怕老徐、陶正这些老江湖，都没这么反应快。
龙芷羽还没有这种习惯，她一个乘务主任出身，习惯了有事情给上级汇报呢。
冯晓婷立马忍住要哭出来的情绪，给她负责联络的市政府那边，老林指派对接的一位处长打电话过去。
陈燕玲也立刻跟产业园那位挂着管委会主任身份的市委副秘书长打电话。
李媛媛则记得给夏总报告噩耗。
迅速把整个事情提高到雷厉风行的地步。
真的是肉眼可见，江州所有环城高速路口立刻得到了消息开始查验车辆。
工作要求很简单，一辆本地产白色小面包车，一个昏迷或者被胁迫绑架的人就是目标。
火车站、汽车站、码头瞬间开始加强巡逻。
接着感觉就是眨眼间，忽然在市内桥梁两头、夜场聚集地、主干道路边冒出来很多武装检查点。
各种刑事案件高发地区的夜间联防岗哨加强，红蓝闪光灯开始在无数角落旋转加亮。
甚至在江州这座以江湖气著称的大城市里，无数的“钩（wo）子（di）”开始在自己的周边打探消息。
这可是江州官方非常重视的外来企业家，遇见这样的刑事重案，肯定会极大影响到对江州的投资环境信心。
所以从老林他们得到消息后，可以说就是震怒。
这个晚上江州的警戒程度可想而知。
事后得知，恰恰就是这种突如其来的收紧局面，让预定准备冲出城区的面包车在最近的高速路口折返了。
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高速路口全部亮起警灯。
原本就没有考虑在市区窝藏肉票的犯罪分子，被计划之外的局面搞蒙了。
江州这座山城，跟很多平原四方块纵横交错公路的城市不一样。
这里跟hk差不多，到处都是上坡下坎的弯曲狭窄道路。
所以各个方向都只有一两条主干道，然后分出大量的支路、街道、巷道。
一旦走错就很难掉头。
下意识的就转身往城区里面躲，这就耽误了他们宝贵的“行动”时间。
甚至都没来得及选择其他非高速路的试试看，就跟姚方元他们那辆警用越野车相遇了。
白色面包车，刚出现在视野里面就让副驾驶座的姚方元注意了。
虽然这种车在江州本地相当多，赵德柱他们当初刚开始做租车尝试的时候，就搞了一辆，后来更是买了很多后面带货厢的来做物流工作。
但这个时候很容易成为视线焦点。
而正面看起来是白色越野车的警车，要凑近了，才能赫然发现引擎盖上、车身侧面的蓝条跟警徽。
几乎是本能的，面包车上司机和他后座的人影，不约而同的把放在车窗上的手肘收下去！
这是种犯罪分子看见警察，下意识心虚的标准反应。
再看看那辆面包车欲盖弥彰的把后两排贴着暗色车膜阻挡视线。
姚方元几乎是十拿九稳的猛喝一声，叫警车掉头跟上！
车上警察经验也不错，不着急直接抓捕，而是跟住之后，先呼叫周围其他警力增援。
不到十分钟，即将经过一处临时武装检查站，这后面的警车才突然打开警灯，喊话要这辆车停下接受检查。
也不知道那一刻面包车上的犯罪分子有没有相互埋怨。
总之他们跟踪观察了小半个月的发财梦，只做了不到一个小时。
感觉赵德柱周围没有什么保镖，绑架他简直易如反掌。
如果不是赵德柱经常都在车里，让他们稳妥起见的选择等他单独在车外，并且不容易引起周围人注意的时候动手。
早就下手了。
却立刻就重新回到了警察包围中。
面对周围各种强光车灯、手电的刺激，还有好多支枪口的指向。
一点挣扎抵抗的余地都没有。
五个犯罪分子里有四个都是二进宫的累犯，看见这种熟悉的阵势，立马就主动靠边停车，举手投降了。
老罪犯才是这样的态度，走投无路绝对不会负隅顽抗，那是找死的节奏。
赵德柱蜷缩在最后排座椅上，被麻醉品放翻的他还没醒呢。
直接送医院吧。
这一夜突如其来的武装检查，倒是顺带抓了好些位酒驾、无照驾驶，跟其他犯罪分子。
而赵德柱在医院醒来的时候，高级病房里站满了人。
老林带市局的局长都到了，夏总也抵达正在跟领导谈双方对智能社区的合作。
龙芷羽哭过，但红着眼圈也不会妨碍她用最端正的姿态面对各方，感谢大家的关心。
娜娜是王保强开车去接的。
现在满含泪花的坐在床边扶着赵妈妈。
看见赵德柱睁开眼，所有人都热烈鼓掌祝福了。
然后老林带头对赵德柱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你现在已经是带领这么多人才的企业家，关系到社会民生的高新科技产业带头人，居然还把自己的人身安全当成儿戏？！记住这次深刻惨重的教训啊！”
夏姐也是这么说：“我们都以为你这么聪明懂事，肯定把这种必要的防备手段做好了，你在干什么？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不懂吗？从小陈开始塑造你作为青年企业家形象的时候，不就应该注意这种安全问题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反过来又让老林安慰夏总：“小赵还是简朴，这么年轻却专注于工作，这次也是有惊无险……”
夏姐才安慰的握了握龙芷羽的手，给领导介绍了下赵太太。
龙芷羽的知性大方果然获得各方好评，赵德柱能茁壮成长到今天这样，赵太太居功甚伟呀。
龙芷羽当着领导跟各方的面，深深的感谢了大家关照……
赵德柱也是贱，索性装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眼神涣散的点点头，让老婆撑场面。
好不容易送走了各位大佬，龙芷羽才低头讲述了姚爸爸当机立断，并且近乎神奇的亲自把赵德柱拦截回来。
赵德柱眼神就慢慢清亮起来。
他的内心要说没有后怕是不可能的。
张志强绑架李半城大儿子的故事，这时候在内地还没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但hk富豪被绑架撕票的事情，粤东人早就津津乐道。
没想到居然真的会落到自己身上。
能怪谁呢。
只能说这一年来身价蹿升太快。
不是互联网新贵，也不会有这么火箭般爆发的行情。
看着送完领导，悄无声息依次回到病房门边的陈燕玲、冯晓婷和李媛媛。
以及站在她们身前的姚敏，还有那个只露了半个身位在门外的壮实中年男人身影。
老徐和陶正他们几个也站在门口小声商量。
赵德柱拍拍还满脸惊恐后怕的母亲手背，撑着起身来。
龙芷羽和娜娜赶紧扶着，赵德柱其实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
笑着示意请那几位男性进来：“姚先生，非常感谢您这次的救援，我就不谈救命之恩以及我家人对您的感激了，我跟陶正他们几位合作的影视公司，我的股份转赠一半给您或者您女儿，然后我想邀请您加入我们公司，全面的把安保这一块承担起来，因为不光是我们主要股东、家人的安全，还有公司的法律诉讼，内部贪腐以及网络黑客等方面的工作，需要有个人来全面负责，副总裁级别的职务，年薪从百万元起，行吗？”
都已经把自己的人生完全寄托在女儿身上的前警察，看眼表情欣喜的女儿，没什么犹豫的就答应下来。
536、隐功才是积德，宣扬都是生意
赵德柱骨子里还是没把自己当亿万富豪。
他甚至本能的有点排斥这种暴富，跟龙芷羽在竭尽全力的想保持普通夫妻的生活方式。
赵德柱经历过被人围猎的拆二代生活，连办公室里面那些各种各样谄媚的声音，他都嗤之以鼻的防备在心。
却对暴力抢夺……上辈子一直生活在那个土鳖环境中，倒还真的没有被这样抢夺，因为周围尽是千万级的拆迁户、好几栋楼的包租公，所以他也不算太显眼。
所以各种原因之下，他就没太在意这件事。
而且还有个最大的心理阴影是，随便找个人来做自己的安全工作。
赵德柱怕被监守自盗的卖个好价钱。
这种事儿他不也经历过吗？
所以连前几天，在片场闲聊的时候，王保强曾经说他可以介绍几个，原来他当武行跟少林俗家弟子时候的高手过来当保镖，赵德柱都没接招。
姚方元应该才是刚刚好的那个。
他有女儿在做明星，不会为了几百万甚至几千万就卖掉赵德柱。
跟赵德柱连成一气，能够帮助他的女儿在星途上走得更好。
最重要的是，赵德柱抛出来的橄榄枝简单粗暴。
当初那个影视公司的股份可是七二一！
赵德柱出所有资金占七成，分了三成半给姚敏……
姚方元非常清楚自己加入赵德柱的团队要做什么，所以几分钟内就决定把影视公司的股份给姚敏持有，这样他做的一切事情，不会损害到女儿的利益。
哪怕这几年姚敏作为股东的收益，都要跟她签了长约的那家影视公司分。
也在所不惜。
这是个父亲陪着闯荡影视圈的标准案例。
姚敏非常开朗的就在病房，对老徐、陶正、黄柏、王保强他们大大方方伸手：“感谢各位大哥哥对我的照料，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老徐连连点头：“不错！小敏真的不错，有内个范儿！”
姚方元则在病床边给赵德柱简单阐述了下工作展开方向，王保强要邀请来的人，可以要，西南联大武术专业的学生，也可以要。
他再招聘一些有军警法律背景的人手进来，组建集团安全部，恰恰是这样几方不同的人交织在一起，才能保证安全。
而且以正规企业或者纪律部队的管理方式，也才能把看似纷乱复杂的安全工作，合理合法的整顿起来。
赵德柱欣然同意。
首先就把自己现在开那辆奔驰s给了姚方元当安全总监座驾。
冯晓婷再安排安全部工作楼层、未来场地、人员招聘等等一系列工作，李媛媛负责对接李胜军的网络安保工作联手姚方元。
一系列工作安排好，姚方元也给在场所有人强调了安全问题，都是公司的重要资源，所以未来都要好好的保护起来。
所有人才陆续告辞，外面有警察看守重大刑事案受害者，明天医院还要出报告，办理一系列手续。
陈燕玲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站在门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眼里情深得都化不开了，还是冯晓婷拉了拉，才惊醒似的笑着告别离开，和冯晓婷一起把赵爸赵妈妈送回去吧，赵德柱自己心里明白这事儿就这一遭，劝他们明早还要遛孙女呢。
但都不要去惹黑娃呀，那家伙没脑子的。
最后病房里只剩下一家三口了。
龙芷羽才重新坐在床边，伸手攥紧那贴着输液胶带的修长手掌，眼圈慢慢的又变红。
却不说话，所有的惊恐跟感受，她都能摁在心底，把最好的状态展示给别人。
赵德柱能感受到指间传来的情感，也握紧些。
这边轻描淡写的跟娜娜说没事：“应该就是江州本地毛贼，最后我隐约听到点口音的，贪财嘛，你老爸我命大福大是有老天爷罩着的。”
娜娜还是哽咽嘟嘴：“那，那明天要找个寺庙去烧香感谢老天爷。”
可能人类原始鬼神崇拜就是这么来的吧。
龙芷羽都捏了把赵德柱手，示意她也有同样感受。
赵德柱就说好，又有点踌躇，拜哪一家的香呢，自己可是真的有老天爷罩着，要是拜错了得罪老天爷可不好。
思来想去还得靠自己：“我们家乡那边的规矩呢，求神拜佛没啥意义，要做善事才能积德，做点好事吧。”
龙芷羽马上重重的点头，眼泪立刻就跟断了线似的往下落。
除了在婚礼上，娜娜啥时候看见过自己那坚强如钢的妈哭过呀，泪水马上也跟着哗啦落下来。
可把赵德柱愧疚得，只觉得自己被人绑架都是小事，怎么留下这么大的破绽，惹哭了家里大小女神才是大罪。
连忙坐起来些，左右手都搂着抱怀里哄：“好啦好啦，一家人齐齐整整就好啦，没事没事……”
还穿着片场白衬衫的龙芷羽外面只裹了件羽绒大衣，那种比自己遭遇空难还要直线下坠的惊恐感，刚才面对那么多外人还能谈笑坚持，其实是职业性的情绪割离。
先把公开要做的事情做了，然后才直面私人感情。
这会儿就如同排山倒海一样，哇的哭出靠在丈夫肩头痛哭，双手箍得死死的，感觉到右肘挡住了什么，还一挤，我的！
就把这边的娜娜弹开。
女高中生还愣了下，才哇凉哇凉的坐在另一边床沿，双重伤心的大哭！
还好赵德柱胳膊长，这边也搂在臂弯吧。
女儿就专专心心的占个小角落哭，还委屈的注意不要挤着那大地主。
多幸福的一家人啊。
赵德柱再次在心里感谢了老天爷，自己一定会好好做人，踏踏实实回报老天。
偏偏在这时候，病房门无声的推开一条缝，姚敏探头看见赵德柱左拥右抱的场面，眯着眼露出个嘻嘻嘻的城会玩表情，对看见她的赵德柱招招手，牵了门边自己的小包，又关上门消失了。
报答老天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一家人当然不会分开，第二天一早两名新安保在新总监安排下送娜娜去上学之后。
警方来医院对当事人传达了昨夜突审的案情，顺藤摸瓜抓到了十来号人，其中竟然就有当初那位车商大哥！
当时迷昏了赵德柱的面包车，就准备转移到城郊二十多公里外的一处汽车修理厂藏匿！
但带头首犯却不是这位车商。
哪怕有点道上背景，做骗子的都是技术人才，根本瞧不起搞绑架的暴力团伙。
可车商大哥错就错在，跟一帮道上朋友聊起这个最近蹿红的年轻亿万富豪，去前年还跟老子过过手，那时候才几万块的家当水准，开个骚包的宝马z4。
他本来不过是炫耀自己认识这人，架不住听者有意，几个在南方欠了赌债回来的朋友，正好听说过张志强绑架李半城儿子的事迹。
想的都是只要绑到了人，一声令下那年轻富豪家里人，还不得乖乖的把亿万现金摆在面前？
这特么简单的思路跟赵德柱简直一模一样。
双方都是傻逼。
赵德柱想的是老子印象中，上一世那个国民老公，小目标的儿子不就成天开着豪车跟常换常新的网红女朋友们吃路边摊吗？
我就怎么不能也如此轻松亲民呢？
真的，这个错觉极大的误导了赵德柱。
而那边又被hk绑案误导，以为大陆内地也可以依样画葫芦。
就算车商大哥以前都不知道赵德柱的落脚点在哪里。
现在随便翻翻报纸，都能找到关于赵德柱的介绍。
产业园、游戏公司、西南学院，甚至正在开拍的电视剧拍摄地。
几乎三天两头都有关于赵德柱的报道。
整得跟江州之子一样热乎。
人家随随便便就能跟踪打探，连姚方元都感觉似乎有人在跟踪。
赵德柱和他都以为是狗仔队呢。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让绑匪得了手，又稀里糊涂的被抓住。
然后还因为完成了整个绑架过程，才被警察解救人质，那就是绑架案，而不是绑架未遂。
再然后因为在突审的时候，有个笨蛋又承认该项目预算是一个亿。
于是警方兴高采烈的把这当成了大案，今儿早上就是主要告诫事主要注意安全呀，您这太值钱了。
另外您也没事儿了，可以把医院的检查治疗费用结完以后恢复自由。
赵德柱多醒目的，马上安排购买二十辆江州本地产警车，五辆赠送给马路对面的水警警署，本来是十辆的，人家对面停车场太小，实在停不下来，也没那么多人有驾照。
然后其他十五辆赠送给当晚参与的各部门，这是市民的一点心意表达。
李媛媛还去做了锦旗呢。
但在说起这个案件的时候有个细节，那帮从南方回来的主力，以及这边接待他们的朋友，都是做美容美发的。
人家警察只是顺口说起。
赵德柱就决定了：“搞个美容美发专业，免费招收学生，以后免费帮他们开店。”
警察当时都挺吃惊，你这是个什么思路。
龙芷羽却明白丈夫的态度了，与其说把钱拿去捐给寺庙和尚香油钱，不如拿来改变更多年轻人的命运。
哪怕是养理发店，都比养和尚道士强。
537、我们很纯洁的
出于保护投资商的目的，也是为了遮丑江州发生这种事情。
整个绑案就像裙子飞扬下的美女屁股一样，惊鸿一瞥的不见踪影。
安全部直接设置在施工到尾声的媒体大厦地下车库，新买了十来辆三菱猎豹越野车，专门配备给安全部作为各部分企业高层的保镖车。
接着网络安全信息部门的服务器中心，对内部员工也定时开放的拳击训练、健身中心等等。
都交给设计事务所来安置到这地下三层里。
奚莲颖也知道了赵德柱遇险的事情，本来还有点调侃：“哟，你也有这种被不法分子盯上的时候啊。”
赵德柱正式警告：“你这几单下来，也赚了少说有几百万吧？”
奚莲颖马上暴跳如兔子：“一千三百二十多万设计费，别以为熟，就可以随便克扣拖款，我这也是很大一部分都要支出给员工，年底了都不容……”
赵德柱啼笑皆非：“谁拖款了，我不是没算过账么，对你来说这份危险也同样存在，第一可能会有人用你或者哈妹来威胁我要钱，第二单凭你的财富，在江州设计界估计也有点名气了，我看那天好像你也上报纸了吧，被谁盯上还是危险的。”
奚莲颖外强中干：“我可没你那么招摇……我现在晚上都没去各种场合了，围上来别有用心的人太多了。”
赵德柱建议：“加入我们吧，除了生意上的内部垄断，也顺理成章的把我们高层保安政策给你和哈妹用上，免费的，也不会触动你的公司股份和其他关系，好不好？”
奚莲颖怀疑：“你不会是变相的限制了给欢欢找后爹吧？”
赵德柱无奈：“你的人生自由是你的，只是我都没想到我这一年多蹿升这么快，后面更猛，老子还要发大财，大到国家都要来收我的那种，你信不信？”
鲜红女郎侧目：“你到底有多少钱了？”
赵德柱不怕这时候吓唬吓唬孩子妈：“我在hk买到的那部分股票，现在已经价值两个多亿，这还主要是因为我这两款游戏赚了钱帮他们拉动股价，游戏赚钱全都给学院，但是电商平台现在已经有国际风投资金开始来估值，一两百个亿不成问题吧，我有两成股份，未来我预估这两成价值……上千亿是个小目标吧。”
奚莲颖下意识的摸了摸脸，确认皮肤还在。
又看看周围环境，压低声音：“你不是开玩笑吧？去……前年，五万块过夜费你都要收的！”
赵德柱笑：“互联网产业，只要押对了宝，是特么头猪也能飞得跟747一样高，我的建议希望你放在心上，千万不要再住以前的公寓，随时可能有人盯上你，把注意力放在未来到底能为我们这个高新产业在全国搞什么智能化建筑的新意思，比你去什么花旗澳洲提升建筑师头衔要实际得多，我们有修不完的建筑项目，怎么让普通老百姓获利，怎么去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好，如果你按照这个思路去做你的建筑师，我来给钱。”
应该说，在刚才听到赵德柱说多少多少个亿飞来飞去的时候，奚莲颖好像是有个瞬间有点失神。
如果……两人之间是夫妻。
如果在那个大家还坐在小酒吧里六目相对时候，自己做了什么，导致两人成了夫妻。
这一定是自己这一辈子里面距离百亿富豪级别最近的时刻。
都有负数了。
可现在赵德柱说的话，又让她难以置信。
她甚至已经完全默认相信赵德柱可定会赚到那个小目标了：“投入建筑？”
赵德柱轻松：“这么说吧，已经有人在问我要不要把tm上市，我不是很在意，虽然上市会瞬间让我变成几十亿上百亿资产，但我只会看怎么对老百姓有利，对国家社会有利，因为我们能赚到的钱已经多到用不完了，我实在是想不出除了把钱拿来修建筑，还有什么能花得更快些。”
奚莲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孩子爹。
她心中永远都是第一次看到赵德柱那种感觉。
他明明狗屁不通啥都不懂，但这狗娘养的就是正确，能够赚到钱，能够搞定事情。
说到赚几百亿上千亿都那么轻松，却就是在怎么用这些钱再来投资方面，就是特么个白痴。
这种感觉太分裂了！
所以说她对赵德柱的感知从来都游离在进进出出之间呢。
刚觉得他哇，好厉害，好大好强，马上就一片虚空，曹尼玛的不学无术一窍不通。
这让海归建筑师很抓狂的。
最后她还是投降了：“算啦算啦，你是甲方，你怎么说怎么做吧，我只知道你看在欢欢份上也不会坑我，唉，老子现在想找个男人都不行，我爸妈要来了，以后院子里面抬头不见低头见吧。”
没想到赵德柱嘿嘿：“不好意思，我们过几天出国过春节，就我爸妈在隔壁，有空老人家多交流，我会叮嘱他们不要穿帮的。”
奚莲颖又忍不住把拳头都捏成锭子了。
难道留老娘一个人来面对四个老的？
还要带个娃？
一不做二不休：“那我也走……新加坡去，把孩子丢给他们带好了。”
赵德柱只建议：“带上保镖跟助理，你现在也是千万富婆级别起步，别让人看扁了。”
奚莲颖巨烦！
更不敢一个人出国去了。
只好乖乖的去安全部领人领车。
几天时间就凑出来三十多人！
其中具有军警背景的占了一半，姚方元还找江州市警察局要了两名半退休警督，算是邀请地头蛇加盟，然后全力配合产业园管委会成立这边的警署。
用安全部总监的话来说就是，其实条件已经好到无以复加了，这边就是没人启动。
换句话来说，这个产业园警署基本上就跟安全部是联动的，真是跟南山必胜客差不多的性质。
所以忙得无以复加的老姚，对女儿远赴东北亚异国办点小手术，都没有寸步不离，姚妈妈特意在平京转机的时候带了仨女保镖会合一起。
赵德柱一见面儿就能清晰感觉出来，姚敏走上演艺之路是她妈的影响，但性格上争强好胜，则来自于她爸的风格。
更很多星妈一样，对五彩绚烂的娱乐圈光环沉迷得不行，见面就各种唠自家敏儿去参演《潜伏》这样的剧，真是看在对赵总格外中意的份儿上，钱不钱的不重要。
赵德柱就：“嗯，挺感谢的，老姚来了就帮我挡一大灾，以后您还是多关心下老姚吧，他起码也是个亿万富豪，那时候追求他的年轻女人一定超级多，我们公司就有几百个美女。”
姚妈妈立刻目瞪口呆。
姚敏本来对医美之路还是略有忐忑的，现在戴着口罩笑得花枝招展。
龙芷羽也使劲憋笑。
就娜娜不满的在后面探头：“什么，什么，爸说什么？”
只恨头等舱俩座位并排。
三位新近加入公司的女保镖当然在经济舱了。
不过听老姚说，这仨就是所谓的南海保镖，也没影视剧里面那么神奇。
每年都有相当数量退伍的内卫军人，要说战斗力多高不见得，主要是各方面水平比较均衡，譬如这仨一个懂韩语一个英语挺好，还有个……嗯，据说会飞针咧。
工资还不贵。
龙芷羽觉得自己笑出来太不礼貌，借着起身去跟后辈聊几句：“好好好，你自己跟你爸坐。”
娜娜就嗖的跳到老爸旁边，翻起中间扶手，抱住赵德柱胳膊的依恋样子。
让姚敏观察又观察。
赵德柱随便她看。
娜娜谈自己这回的期末考试，就在临考前被赵德柱的事情惊吓了，有点失水准，但下学期一定补回来。
然后学校也找她问了这个改姓和赵德柱的关系，有没有可能，让学校跟高新产业园这边建立点关系，学生们可以来参观学习。
赵德柱思路简单：“你们学校要钱不？五百万够不够？”
龙芷羽隔着帘子都翻白眼，直接砸了个餐巾团子出来：“重点中学比西南学院富得多，你别瞎显摆！”
从来没读过重点中学的文盲哦哦哦，拿手指女儿：“不怪我啊，你妈不许。”
娜娜就撇嘴：“我还不稀罕呢，你去捐了钱，同学该怎么看我呀，不过真的可以安排同学们去参观产业园，我觉得好像我们有很多同学走进了死读书的误区。”
赵德柱挥手放权：“这种大事儿你决定，你媛媛姐晓婷姐又不是不熟。”
娜娜就是那种手肘都放在父亲胸口上撑着的舒坦倚靠：“嘻嘻，媛媛姐还悄悄问了我好几次去南丽呀，我看她也想一起。”
赵德柱居然说：“下次吧，这次不是不想人知道么，下次带上她们，免得我跟你妈亲热去了，你又不好玩。”
龙芷羽直接又砸餐巾团子出来：“跟孩子瞎说什么呢！”
姚敏在旁边噗嗤。
因为娜娜隔着帘子对她妈做鬼脸，但是对老爸就是学猫爪子挠挠。
所以直到在南丽落地之后，姚敏终于能确认：“你好像的确有个中年人的灵魂，那种父亲的纵容和溺爱太真实了，你这爱好点也太奇怪了。”
龙芷羽故意拉着女儿走到前面。
赵德柱鄙夷贵圈真乱的有色眼镜：“我还是那句话，姚敏，既然现在你爸已经是我的工作伙伴，十年二十年以后希望我们都在共同成长，我也就是你的长辈了，明白什么意思吗？”
姚敏给他个复杂的眼神：“你不是要我私底下叫你干爹吧，这也太刺激了点。”
然后也做个猫爪子挠的动作。
只是娜娜做来十足的孩童娇憨，这姑娘嘛。
明明只大一两岁，却带着眼波流转的魅惑……
啊！不是这个意思啊。
能不能纯洁点啊！
538、功德无量是老衲
可能在演艺圈的人看来，男人不都是那样，不出柜就是老蛇皮。
人性本能根本逃不过。
结果赵德柱抵达南丽，直接就把姚敏母女俩抛弃了！
当然不是遗弃那种，根据上一世来过南丽陪那个女人想把美丽容颜永久保存，赵德柱对南丽这边正在兴起的微整形轻车熟路，直接找上汉城最好的那家医院。
好些位南丽明星就是这里的出品，只是这年头还仅仅在内部口耳相传。
赵德柱直接安排上根本不知道这是谁的当地翻译，钱缴够然后留下英语比较好的那个保镖，直接走人。
姚妈妈本来还客气下说自己也可以刷卡的。
赵德柱直接说这是影视公司股东分红预支，以后账上扣就是了，这样整容开支也被掩饰了。
其实他来南丽必然也是有掩饰的。
让老婆女儿跟着飞针那个到商场血拼，自己带着韩语保镖到同一座商业中心的网咖。
先试玩下目前南丽市场上最流行的网游，约好的游戏经纪人也来了。
人家这网咖就是类似咖啡馆谈事情的样子更多。
赵德柱并没有请申宇宏那边的技术专家们来联络南丽的游戏厂商，反而是通过老罗和张泽贵联手，请他们先帮忙筛选联络，老罗还来过两次南丽。
他做高尔夫产品，这两年和南丽、焦盆的厂商、客户联络都很多。
反而能够从绝不惊动企鹅的角度，悄悄接近南丽游戏厂商。
拿到上市几十亿资金的企鹅，正在南丽市场上大肆扫货，赵德柱在《神雕侠侣》前期做过的南丽游戏市场网游测评，肯定一直都被共享给了企鹅游戏事业部。
其中枪战和跳舞类游戏这两种赵德柱一开始就要求过的门类，成了首选。
所以现在已经接近汉化上市。
基本上也是要复制《神雕侠侣》去年春节上线的那一套操作。
可以说企鹅那边选择跟赵德柱断掉流量共享，也有要全力以赴保证自家游戏能够生存的现实目的。
但哪怕是在这个时候，企鹅也没有选择先蹭了电竞网或者tm网等等各种热度，再划清关系。
不知道是二富的性格要求，还是因为什么。
赵德柱不是来买游戏的，因为企鹅的做法，最近南丽游戏产业一片腥风血雨，好多在市场上败下阵的游戏又重新被捡起来参与谈判考评，也几乎就是从这个年代这个产业，曾经对紧邻大国一直认为穷不拉几的南丽，终于有点意识到人傻钱多了。
哪怕平均国民收入还差得有点多，但架不住市场大呀。
无论电视剧还是游戏，都能在邻国迅速获得巨大影响力。
赵德柱来谈的是游戏开发公司和电竞俱乐部经营管理人员。
可能跟平京、沪海这两座超级城市比，江州还有不小的差距。
但谈起来却意外的让对方纷纷知晓了江州是哪里。
原来南丽曾经有位著名的足球教练，就是在江州足足呆了好几年，说得一口流利的江州话，前两年才回到国内执教，经常在节目中谈起那个遥远的西南城市。
现在这位又恰恰就是汉城首都的顶级俱乐部教练，来的游戏开发人员、电竞俱乐部人员几乎全都是他的球迷。
有位电竞俱乐部经理甚至还是从足球俱乐部他手下转到这边来，说起江州分外亲切。
赵德柱的态度也很简单，游戏开发人员可以过去做主管、事业部总监，搞什么游戏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南丽目前这种游戏生产群的模式带过去。
电竞俱乐部同样的道理，他是过来买模式的。
老罗和张泽贵提前筛选过的，都是在最近这轮游戏收购、电竞大赛中失败的公司、俱乐部，买他们一年积累资金的时间，明年也许就能回来重新再战。
赵德柱避而不谈江州那边要是复制了这种模式，可能以后南丽就没得玩儿了，一个劲的跪舔人家。
他功力多深厚，脸皮也早就丢到爪哇岛了。
一个劲儿吹嘘南丽是多么先进伟大的地方，游戏产业又是多么灿烂辉煌，各位应该像外国那些传教士到偏远落后的非洲去传教那样，到江州去呆一年，钱给够……
而且是上两个月班，就能带薪回来休息一个月的超级舒坦模式！
人家专门带了翻译来的，南丽人，在平京读过大学，翻得满脸激动又羡慕还带点傲慢的样子。
让懂韩语的女保镖都有点心理不适了，对这个新老板暗生鄙视。
瞳孔中都能看出此刻在沉重反省自己的职业道路选择。
估计等回国就要辞职。
赵德柱却一鼓作气的让对方签下合约，有老罗熟悉的商业事务所作保，签下对方公司十一人，电竞俱乐部五人的队伍，在二月十五到二十号就会前往江州。
先付五万美元定金，到时候所有人的护照、机票搞定以后，第一笔资金到账。
完事儿。
赵德柱其实心里很清楚，南丽人傲娇是傲娇点，做事还是挺靠谱的，起码契约精神还是有。
简单收拾下东西合约文书，告别出来找老婆女儿去了。
保镖冷漠的隔着一两米不想跟这种汉奸走一起。
可等会合以后，赵德柱就变了脸，嫌人家导购顶着张大饼脸还敢脸臭，衣服尽是一股子廉价感。
要不是咱老婆身材好，普通人根本穿不出来这种水准。
笑得龙芷羽前俯后仰，别提多开心了。
娜娜又有种猝不及防被莽了一嘴狗粮的心酸。
表情都是提前成熟，生无可恋的算了啦。
好在赵德柱知道哄：“咦，你这件还不错，有你妈一半的气质了！”
女儿差点把衣服架子砸他头上。
龙芷羽还拿旁边的眼镜戴上给赵德柱看：“这样是不是更有老师的感觉啊。”
她也学着开始不把女儿放在眼里。
赵德柱本来顺口：“还不错啦，但好像也没有美到惊天动地。”
龙芷羽现在居然会跟他哼声了。
娜娜浑身都哆嗦下，酸得要命！
赵德柱倒是求生欲马上改口：“毕竟这玩意儿把你的盛世美颜都遮住了嘛，最烦这种东西了……”
俩女保镖只能咬紧牙关使劲左右偏头不看这个嘴上不把门的家伙。
连龙芷羽都受不了，举手投降算了算了，忙了这么久先去吃饭。
哦，这就彻底开启了赵德柱的连环吐槽，没什么好吃的又还贵得离谱，各种傲慢穷酸样。
酒店也看不上。
赵德柱是真心后悔，他起码也是六七年以后才来过南丽，没想到按照后世的国内眼光，看零几年的南丽首都都各种嫌弃。
最后干脆提前旅程，买机票去焦盆，彻底把那三位丢在南丽了！
俩保镖要不是觉得肯定能打过这个高瘦男生，多半会以为自己要被卖到焦盆去。
龙芷羽还有点不好意思，说要不去跟姚敏说声。
赵德柱敬谢不敏：“我特么是老板，跟她交代个屁呀，走走走，这会儿走还得及去……大阪喝点小酒，吃相扑火锅吧！”
龙芷羽终于侧目：“你还真的去过大阪啊？”
赵德柱的护照、签证啥都是她一手办理，清楚得很。
赵德柱撒谎从来不打稿子的：“你不知道我们那很早就有偷渡的习惯吗？”
得，俩南海保镖对视一眼，估计有给领事馆举报自己老板的心思了。
这临时买票就没有头等舱分别。
能赶上就不错了，五个人带着不多点行李蹲在经济舱里。
龙芷羽也终于摆脱了国内航空公司同行间的交流习惯，专心收拾赵德柱，询问他到底去过焦盆哪些地方。
赵德柱滔滔不绝的能从北海道说到广岛，又从京都、大阪到东京，如数家珍。
没办法，谁叫他那个前妻就是崇拜东洋这一套。
但听在俩保镖耳里，再次把汉奸的名声坐实。
那个懂韩语的，还悄悄在同伴满是茧子的掌心里快速书写自己的感叹，然后用惊讶肯定的眼神进行交流。
真专业！
等姚敏从漫长的诊断测量，到复杂的手术方案确立之后，打电话给赵德柱这边的时候，他们居然已经在遥远的东瀛之国烫火锅了。
等再次见面，那已经是春节之后回到国内。
说起这件事，赵德柱挂了电话就哈哈哈的笑得差点断气。
龙芷羽问他干什么。
赵德柱说跑到南丽来做医美，最大的问题是回去时候护照上照片对不上号，就很难从海关经过。
而手术完之后，满脸猪头样的姑娘，估计只能在酒店复习准备高考了。
绝对能帮助她考上大学，自己真是功德无量啊！
539、搂草打兔子
焦盆就挺不错的，05年跟十多年以后也没啥区别。
换言之也就是没啥发展，一直就停滞在那个九十年代后期爆发过的不死不活样子。
挺适合旅游的。
不过赵德柱托老罗帮他在hk办理的idf驾照暂时没有派用场，虽然自己租车旅游自在又省心。
但在大阪、京都这样的市区游玩就没必要自己开车，狭窄的街道、停车位什么跟江州老城区有一比。
舒舒服服的游览了三四天，没什么花天酒地的高消费，成天不是逛神社，转商业街，就是吃路边小馆子。
拉面、煎饺、海鲜饭啥的都很接地气。
两位女保镖都柔和了很多，保持三四米距离在周围。
对这个年轻老板的认知，可能更加觉得是汉奸本奸了。
实在是对大街小巷太熟悉，龙芷羽都确认丈夫可能小时候真的偷渡来焦盆打过工。
可怜人儿啊。
可怜人对这些东瀛风情都玩得不爱了，只是相比国内人家更成熟完善。
赵德柱现在重温感受，心态已经变成我怎么才能让国内我能影响到的范围变得也这么成熟完善。
这对他真是种难以言表的转变。
但公务不重要，重要的是家里大小仙女开心。
这方面娜娜比她妈还正统，死活不肯穿和服照相游玩。
龙芷羽倒是试了下给赵德柱福利，都挺满意。
然后赶在除夕前，从大阪飞札幌，也就是到北海道去过春节。
漫天的大雪呀。
俩女保镖在北方不稀罕，但也对这么原生态的厚厚大雪天感到表情轻松。
从小没什么机会看到雪的女高中生就疯狂了，之前城市里面都是残雪。
这边动不动一尺多厚的雪层，差点让她跳进去打滚。
赵德柱就感叹人机场上的空勤姑娘是真抗冻，20d的黑丝袜都敢穿。
龙芷羽乘机收拾他：“专门带娜娜来玩的吧！”
她对大雪当然不陌生了。
赵德柱语重心长的批评她：“谈恋爱是必须要来北海道的，同时对小同志也是个提醒，不要随便哪个男生搞这些小伎俩就动了心。”
龙芷羽对他这种同一件事能掰扯出两个方向的理直气壮感到很痛心，得揉揉扶着走。
还好在机场就能租车了。
本来这种非hk公民是拿不到idf驾照的，但赵德柱和老罗对这方面的套路都是门儿清。
哪怕公路上满是雪迹，赵德柱还是租了辆四驱雪地胎的埃尔法，让老婆女儿舒舒服服才是第一要务。
保镖没驾照，只好坐在最后面看老板开车。
果然整个北海道之行，就只围绕浪漫这个主题。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从二三十年前起恋人就要来打卡的白色巧克力工厂开始。
八音盒天堂，雪山滑雪场，运河寿司，天涯海角的岬角观景台，山里面的天然温泉池汤。
当然不可能四位泳装姑娘陪着赵德柱，大家主要是在野外洗个温泉脚。
还有熊牧场，猴子洗温泉，冰天雪地里面的神社。
完全是在江州和南方看不到的景致，却又跟国内发展的未来，提出了某个样本。
赵德柱还是专门买了台数码相机，现在手机镜头的精度实在是不够。
全程除了个老婆女儿拍照，就是抓怕周围这些建筑景致。
特别是人家乡村城镇规模，旅游景区的各种细节，拍得很详尽。
龙芷羽注意到，似乎夫妻之间就有那种默契，也给赵德柱指哪里比较好看，特别是那种加入了人文改造的地方。
别人在三四十年前就开始流行平民开跑车享受生活。
积累下来的各种优缺点，完全可以抄近道嘛。
赵德柱的看法也很简单：“我宁愿把钱用来做景区，也不愿搞成极少数人才能玩的高尔夫球场。”
高尔夫班班主任，欣慰又甜蜜：“嗯，我也在跟着你学习提高自己。”
两口子说着说着，就跟连体人似的又抱到一起走。
厚厚的羽绒服都隔不开火热感情，眼神交融还有干脆抱着嘬两口的爱好，反正有保镖把风。
娜娜就只能无可奈何的接过照相机，帮着拍照吧。
那什么恋人巧克力，我不怕胖，苦涩的慢慢吞咽，总比狗粮味道好，然后呸呸呸的差点把猴粮都吃了。
可是这一路就是浪漫啊。
浪漫到刚买厚厚的貂毛大衣之后，赵德柱娴熟的教会女儿把那种带绳子的手套，穿过袖子，再把绳子中间部分绑在领口标签上。
这样手套就永远在袖口，既不会掉，又不会找不到。
温暖得女高中生，只要戴上袖口的手套，就会不由自主的找父亲，结果赵德柱又去给她买来罩住脸颊的毛茸茸护耳。
从未有过的关怀父爱，估计会给她未来的追求者树立难以逾越的天堑丰碑。
连两位表情柔和不少的保镖，都得了新衣服，飞针那个对赵德柱给她选的那顶渔夫帽喜欢得不行。
不是多贵，而是特别适合她脸型，在军营里面打磨了好几年的青春，有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好看点呢。
说韩语那个要坚定些：“我还是觉得家乡和祖国的什么都最好！”
赵德柱嗯嗯嗯：“那你学韩语的目的是什么？”
视死如归的：“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
赵德柱点头：“一样，我做的一切也都是在完成我的任务，就像你说着外国人的语言，也不能说你是外国人的狗腿子吧。”
姑娘眼里能喷火，但没说话了。
一家人直接从北海道飞东京，所有沿途买的东西都是直接打国际邮包发回香港，再从老罗那边辗转发江州，主要是稳妥。
要是恒通快递的股东，这国际包裹还掉了，真是丢不起那人。
最后在东京住了两天，也主要是前往干细胞面膜的总公司拜访。
俩保镖再次见识了老板在东洋人面前恬不知耻的样子。
在赵德柱眼里，赚钱嘛，不丢人。
当着老婆他都是各种维文古德的赞美对方，龙芷羽还是没敢在班门前弄斧。
在化妆保养、甚至整容整形上，焦盆才是走在最前面的。
东瀛空姐在业界内部都是以鬼斧神工的化妆术前后判若两人著称。
赵德柱对封面照骗更是深以为然，并暗自在心里决定对美颜相机这件事儿全力阻击。
那怕明摆着知道这是个巨大的市场。
不道德呀！
以后特么谁搞这个，就特么是孙子！
小鬼子对龙芷羽这种高挑熟女就喜欢得不行，更是对娜娜觉得卡哇伊，连连招待邀请参观，还拍了不少合作照片。
毕竟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这总代理在两岸三地的销售量绝对占了人家七成以上！
而且销量一直是供不应求，空姐直销渠道跟网店销售抢得不亦乐乎，然后赵德柱有意无意的请老罗推动人搞水客代购，更是从虎口夺食。
龙芷羽还尝试了人家的革新换代产品，又做了皮肤测试，表示她最近一年恢复度相当高，无论含水量还是内分泌刺激都达到了相当均衡的状态。
赵德柱怂恿俩女保镖也跟着敷了一张，并且许诺公司员工都有狠折，主管级以上更是一折折的降低。
到总监级别基本免费管够。
那个会韩语的姑娘，基本就打消了辞职的念头。
赵德柱却顺势请对方联络安排，跟东京最大的彩妆销售连锁株式会社社长打了场高尔夫。
有了干细胞面膜的巨大销售量佐证，赵德柱对彩妆进口销售更具有信心。
当初不是仅仅靠美妆产品，就能搞出来个电商平台么。
就像赵德柱故意放纵一点水货面膜从hk进入，只是为了带动代购这种模式。
蚂蚁搬家的全民代购趋势，会极大的助长电商网购平台的销售量。
这种暂时不被国家监管的违法模式，会造就无数跨境电商。
赵德柱心里知道这部分人，过几年就会被规范起来的市场碾压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但这个时候，这就是时代的趋势，代购一定会驱动大量的利益和资金。
集中到大量的奢侈产品上。
与其说给别人发财，不如拿来给tm当柴烧吧。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特么真是个血淋淋的超级写照。
美妆产品将会趁着这一波助力，迅速重击其他竞争者，特别是以外贸货为主的某宝网。
毕竟04、05年还是大宝天天见的主力消费市场，商场专柜也尽是国际大牌，国产美妆基本还没啥事儿，别提品牌，连质量上靠谱，姑娘们敢往脸上敷的国产货都没有。
赵德柱要求得到的彩妆总代理，就是非国际著名大品牌，但是在焦盆市场已经得到证明的优质中低价位产品。
海量进口！
他要用这个彻底冲垮某宝网。
代购、美妆、奢侈品、超级便宜的工厂底货……
这就是一年前，赵德柱和姜滔滔去了花旗国看无人驾驶，亲眼见证了乔教主和古歌创始人，心里萌生的思路。
技术上咱不懂，那就乱拳打死老师傅，这几样彻底能够抓住消费者，特别是女性消费者的套路。
猛烈冲击吧。
这就跟在南丽只丢下五万美元的定金不同了。
直接砸了两百万美元现金，从hk调拨资金过来铺垫美妆产品，同样还是从hk登岸入关，光是放在鹏圳专库发货，都能节省不少费用。
看似出来度假的繁忙春节后，低调回国。
540、火花
历史的轨迹，已经被赵德柱篡改得面部全非。
现在的他等于是要左右硬抗老马和小马……
同时挑战自己曾经梦寐以求想抱的两条大腿。
怎么会落到这种局面呢？
换个人可能会觉都没法睡了。
赵德柱却觉得，再艰难，有特么挥霍了上亿资产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同床异梦的那个人更是在大抽特抽桥板的上一世艰难吗？
现在可幸福了。
回程靠在老婆肩头算计这趟得失，娜娜又顺势靠在他肩头喜滋滋。
为了满足她对三人同坐的要求，爹妈都只好坐经济舱了。
还好东京飞沪海也不太远。
但这时候在国内，赵德柱的名声绝对不低调。
哪怕江州市警察局和官方压住了绑架案。
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无论是警察系统内部，还是可能从剧组这边流传出去的只言片语。
就被大明星周刊给迫不及待捅出来。
而且关键点还在于，他们在平京机场蹲守成功，分别录得姚敏和赵德柱的身影，虽然只是惊鸿一瞥的模糊照片。
但对狗仔来说就够了。
惊爆！年轻亿万富豪险遭绑架！
意外泄露，与知名鲜嫩女星共赴国外度假缓解压力云云……
这都是能吸引眼球的话题。
哪怕春节停刊，还是赶着卖了一波热潮。
顺带让姚敏也热乎了把。
她那边公司估计也是心领神会的求之不得。
把她现在正在跟老徐、陶正、黄柏、王保强这几位一起合拍一部谍战剧的剧照放出来。
我勒个去，穿着淡粉色旗袍跟呢料军装，却留着旧沪海大波浪发型的美艳样子。
简直太有冲击力了，一时间，甚至超过了《神效侠侣》电视剧那边的宣发。
本来砖儿电视台就比较傲慢，不屑于搞这些小动作。
所以感觉姚敏借着这一波，反而冲到了高峰。
然后网络上对赵德柱的话题却集中在了企鹅新开盘的游戏上。
那款跟cs类似的射击对战游戏，果然一举踹翻了日落西山、又完全找不到赢利点的cs。
只是热度起来以后，却没有去年春节《神雕侠侣》上线时候的狂潮。
虽然的确进一步压低了《神雕侠侣》的在线人数，缩减几个服务器，却对《雪山飞狐》没有丝毫影响。
而企鹅同步推出的跳舞类社交网游，因为跟《雪山飞狐》的赛车社交属性类似，侧重女性玩家的目标也类似。
上线就低迷得很，没有引发足够的参与度。
赵德柱隔着几千公里，在焦盆也用笔记本电脑上线看了看。
很清楚问题出在用户体验上。
他身为首席体验官，对《神雕侠侣》和《雪山飞狐》在用户体验上的打磨，绝对居功至伟。
那是种细致到，按键圆的方的，点击下去有没有投影，手感回馈，底纹，音效，弹出对话框模式都要精细调整的成熟感觉。
赵德柱是被十多年以后，各种手机厂商、app厂商相互严控体验细节打磨出来的娇气。
04、5年还比较粗糙的各种用户体验上手，他都会觉得各种不舒服。
而目前企鹅的设计师们哪怕移植于南丽原版，都还做不到这么细致的调节。
毕竟开启超级用户体验极致感受的苹果手机还没上市呢。
要在那之后，才算是给整个互联网、科技界树立全新标准。
但是在各大游戏论坛，已经有无数玩家在讨论这两款企鹅新网游跟之前两款的差别。
枪战游戏肯定是没有问题，只是新事物出现总有些争论，总有人不习惯新的手感，怀恋原来完全免费的cs，鄙夷新网络平台里面那些花里胡哨的枪械皮肤，衣服穿着。
这特么也要钱买？
想钱想疯了吗？
但是从《雪山飞狐》开始，这种抢钱的做法就已经证明钱途似锦了。
跳舞游戏就完全是对标《雪山飞狐》来抢女玩家的。
可后面两款在成熟度上，比之前两款喳先生系列，差不少啊。
哪怕带着肉眼可见的未来前景，水平却下降很多。
绝对没有赵德柱盘得润……
各种大道小道消息也在传播，之前掌控喳先生两款游戏研发的首席体验官，也就是著名的青年亿万富豪赵德柱似乎退出了这两档游戏的研发。
这个消息甚至得到了部分企鹅内部工程师在同行间的认可。
毕竟几大互联网公司内部相识同学之类的关系很多。
以至于居然有不少游戏公司、互联网公司打电话到神雕、飞狐这边的客服来询问赵德柱的联系方式。
摆明想挖角儿！
这年头就连yohoo那样的大神公司，股市发达以后，都是下意识的选择做门户网站。
各行各业的互联网之路都还在门户网站上找出路。
感觉赵德柱也就是电商上投资了点啥，几大门户网站还有点屈尊迎娶的味道，邀请他加盟。
这哪里是两年前赵德柱刚重生时候能想到的局面。
不过第一时间得到李媛媛汇报之后，赵德柱却顺势让她询问各大互联网企业巨头，有没有兴趣来江州谈谈数千亿电商平台的未来，并且打电话正式邀请喳先生和澜叔有空来江州看看吗？
国际高尔夫球场完工，别墅住宅也有，能够提供足够的平台大家都能获取名声。
结果喳先生说三四年前，他就得到老马的邀请去浙杭搞过互联网华山论剑，没想到这次要去蜀东西南看看，当然是很有兴趣了。
赵德柱在东京就忙成这样。
下航班的时候，也提前知会了陶正，他是沪海地头蛇嘛。
虽然人在江州拍戏。
随便联络安排下，就有文娱记者到机场守候，赵德柱稍微让女儿跟保镖走一起，自己和龙芷羽出来的形象就被拍下来。
还非常贴心的按照要求故意淡化处理了赵太太的形象。
然后抢先在沪海的文娱网、商业网之类发布消息。
青年亿万富豪携妻子家人国外度假回归，轻松写意的派头很让人印象深刻。
也算是跟平京那边那帮狗仔队打对台戏吧。
炒嘛，一定要来来回回的拉扯，才有效果的。
在沪海就不停留了，直接回家。
休息了这么久，一家三口立刻分别投入到各自的工作学习中去。
娜娜不用说了，马上要进高三的重点高中会忙成什么样儿。
当爹妈的其实蛮想女儿去住读，实在是这趟恋爱式的春节旅行，浓情蜜意呀。
但看看女儿对家里的依恋没敢说。
主要还是工作忙。
既然喳先生已经首肯，互联网门户公司那边有两家表示有点意思，那这个事情就要搞起来了。
初定在五月，也就是第二届全国电竞大赛前后。
让各界大佬也看看电竞大赛的地位。
而且西南学院一天都没有停过的基建，也能有更多拿得出手的规模。
光是这两件事，就足够龙芷羽忙了。
赵德柱给她出的主意是，把老马和小马都邀请过来，这样其他门户网站，其他互联网大佬估计都会来。
因为隐隐然这俩代表的方向已经很清晰。
更重要是老马代表的电商变现，二富代表的用户流量靠游戏变现。
已经算是互联网赚钱的出路。
而江州产业园算是把这两者都抓住了。
怎么都能邀请各方来谈谈的，四五月的江州天气也不错。
赵德柱自然是立刻开始对wb进行打磨。
他还在焦盆，陈晓龙这边已经把最后的手机版本、电脑版本分别搞出来。
确实已经和当初想象的wb有点差别。
更像是企鹅聊天软件那样的下拉条。
也更像赵德柱心目中的wx。
但是区别在于，朋友圈打开就是wb模式，却可以选择是对内，还是对外发布心情、图片、文字等等。
仅让自己好友可见，还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两种状态。
而在对外那边就有任何用户的功能，可以转发、评论、点赞。
也就是只要不点开朋友圈，基本是wx，然后朋友圈的对外页面则完全是wb。
其实这也凸显出在赵德柱心目中的地位，wb不过是wx附加的小部分。
忙活这些工作的时候，还要迎接从南丽远道而来的外援团队。
稍微意外的是原定十一人的游戏公司来了十二个，有个做现代电子配音的专家，感觉死皮赖脸的混在其中也想来江州看看。
也不怕多这双筷子。
赵德柱就把这十多人分别交给了小刀和潘江源来对接。
不过他也没想到，小刀这个西域情歌派的野生选手，和东北亚比较超前的电音专家结合起来。
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541、糊你一墙
这俩月拿了几百万的小刀，确实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他对接踵而至的各种各样音乐盛典奖项毫无兴趣。
唱片有销量，有钱还是源源不断的每个月都有。
他并不喜欢抛头露面的去演唱，更习惯这种蹲在学校教授辅导学生演唱技巧，再悉心打磨自己新歌新唱片的生活。
这简直就是音乐人最梦寐以求的状态。
所以春节时候回了趟西域和蜀川老家，把家人都接过来，然后自己在学院那排别墅边买了一套，摆明要在西南学院定居下来。
只是新房在装修，暂时先住在学院别墅里。
对这种踏实的态度，赵德柱就更加予以信任，正式聘请民间歌唱家朱林先生担任影视表演专业的系主任。
所以还没开学呢，小刀就正儿八经的在翻译帮助下跟这些南丽游戏专家协调，主要是把游戏配乐，影视配乐等方面的工作做起来。
好像正规音乐学院不瞧得起的这块儿市场，反而是高职更适合。
潘江源是同样的道理，当然他没成名歌手那么有底气，自己都还在电竞游戏专业当大一学生，又兼任学生辅导员，游戏设计专业的助教、电竞训练中心主任。
头衔最多就是他，每个月领着四五千块的工资呢。
干活儿那叫一个有责任心，却又不会霸着职务生怕别人威胁自己的存在。
对南丽来的游戏制作公司、电竞俱乐部经理人那真是当成自己老师一般尊重。
事实证明赵德柱这步棋极为狠辣。
国内电竞行业正在到处乱七八糟的上马，仍然存在相当大的系统散乱。
特别是相关赛事和俱乐部运营、数据分析师、赛事编导，电竞解说等类别上，比已经正规职业化做了好几年的南丽差得很远。
这也不是个别国内天才选手到国外做职业选手就能学到的层面。
却被赵德柱用高薪挖了弱队过来做培训。
包括对赛事运营的全面整合。
针对今年的第二届全国大赛可以说有脱胎换骨般的支撑。
从三月就开始的电竞大赛预选赛宣传，从元宵节过后，就由全国各地的地推团队展开了。
而与此同时，天猫杯超级女生全国选拔赛，也同样由地推团队同步展开推销。
特么的天猫杯全国电竞大赛的海报跟超级女生海报就各自印了超过一亿张！
西南铁军立刻转职为糊墙小队！
有了这些各环节的协助，赵德柱才能把所有精力放在产业园这边。
张罗着让付建清大张旗鼓的总领tm网跟焦盆著名连锁美妆机构达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就在网上双方签约剪彩。
然后就从元宵节开始推出独立的进口美妆版块，价格绝对低于线下专柜，tm网的主页上也不停闪过关于美妆的推销广告。
本来这年头对焦盆产品就具备非常高的市场信任度。
这下可好，从几大客服部到编辑部，几乎所有女性员工都在抢购源源不断进货的产品。
因为本来就是中低端价位的青春彩妆品牌，又省掉了中间环节跟店铺成本，只在《雪山飞狐》的游戏弹窗里面做了两次广告，并且可以用游戏中的金币兑换抵扣现金。
顿时引起一大片销售狂潮！
搞得接二连三的财经、商业杂志报刊的记者过来采访赵德柱。
把他誉为新时代的互联网商业鬼才！
赵德柱只想说老子信了你们的鬼。
春节前还有个平京的什么电影颁奖礼，给了他个最佳投资人奖，都嗤之以鼻的懒得去。
现在对这些乱七八糟的采访更是懒得搭理。
找上门的来的，可以在不耽误他工作的前提下，三十楼顶部办公层做采访拍摄。
至于外地邀约，一个都没兴趣。
忙死了都。
tm网可以借着这一波收割全新销售高峰，赵德柱又要运营部门开始策划315消费者节。
后世所有网购买家都习以为常一年到头各种节。
现在逼得整个tm网也鸡飞狗跳，不过大家看着越来越多的卖家入驻，越多越多的日销增长量。
肯定都忙在手上，乐在心里。
赵德柱就重点面对wb，每天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跟陈晓龙泡在一起。
那家伙的缺点就是烟不离手。
但在产品构架和运行上确实强悍。
赵德柱是典型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譬如对于在wb的社交聊天部分，要设置公众号。
赵德柱能提出来：“就是用身份证、用电话卡、甚至公司主体才能申请的账号，可以正式写文章自己发表，这就像未来的报纸，每个人都可以办一份自己的媒体，叫做自媒体，读者看了喜欢可以打赏，就像掏了几毛钱买报纸一样。”
陈晓龙果然震撼：“卧槽，这个想法太具有杀伤力了，每个人都可以在上面写作，发表媒体文章，这就是你说的互联网媒体雏形吗，这的确可能瞬间击垮所有纸媒！”
赵德柱装逼的摊手：“我就是有这么敏感，这些媒体还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来采访我，要我给钱才能上头版头条，我勒个去，未来人人都可以是媒体！”
陈晓龙摇头：“不不不，不是这么简单，我们把这个搭建起来以后，以文字或者思想为饭碗的人，都会慢慢聚集到我们这个生态中来，他们……就生存在了我们打造出来的这个帝国里面……”
赵德柱三观正：“没有！绝对没有什么帝国，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你我两个人来承担所有人的媒体责任，要是有人发表反动言论怎么办？”
陈晓龙也不寒而栗：“对哦，我们要建立很全面的审查系统？”
赵德柱点头：“这是第一步，等到手机网络通讯速度足够了，我们再增加短视频环节，那就更需要审查系统了，wb大厦里面可以说很大一部分都是给编辑，审核人员做办公室的。”
陈晓龙踌躇满志的投入到新的软件开发中去。
赵德柱则不得不对这个二合一软件做出艰难的取舍。
按照陈晓龙的设计原则，这应该是看起来极为简单的社交软件，所有这些复杂的内容，都要一点点剥丝抽茧的藏在其中。
用得上的人自然会去找来用。
但哪怕是只用个基本功能的用户，也不会觉得复杂。
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的简单堆砌谁不会啊，高手才是能够化繁为简的神来之笔。
陈晓龙恰恰一个具备这种能力的高手。
只是一旦投入到专业思维中，就跟姜滔滔差不多，不喜欢赵德柱这外行在旁边碍眼。
赵德柱就跟陈燕玲把wb准备上线的各种推广工作捣鼓起来。
在经历了2000年的互联网泡沫神话之后，全球各地每天都有全新的软件在上线，无论是注册人数和日活人数都是条生命线。
无数优秀软件、网站做出来却无人问津。
就像企鹅本来就是抄袭的人家另一款聊天软件，几乎一模一样，人家推广了好几年都没什么起色。
却被企鹅在恰好的时机拿过接力棒，走上时代舞台。
可企鹅在初期，传说不是也要二富假扮女生聊天么。
怎么才能把wb全面推广开，甚至要跟企鹅打擂台抢地盘，赵德柱算是绞尽了脑汁。
甚至一度想把tm网那边内嵌的客户聊天系统都集成到这上面来。
说实话还是忐忑。
之前反了老马，是因为知道有二富在背后支持。
这回跟二富分家，赵德柱才体会到那种背后空无一人的感觉：“燕玲，你要记住，我想把你培养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那种人才，总有一天你也要自己成为树顶的那个人，整个企业，整个架构都要依靠你，可我们站在顶端，能倚靠的只有自己。”
陈燕玲陪伴他去花旗国，去溙国，去鹏圳，跟各位大佬都见识学习过。
几乎是最清楚赵德柱一路怎么走来的。
近乎崇拜的认真倾听，记下笔记，差不多快下班才提出来：“还是你把那辆宝马越野车拿回去开吧，我平时也就到江大上上课，现在工作忙碌，更多是自己看书写论文，住在这边都用不上了。”
赵德柱却建议：“你跟晓婷还是好好商量下，前面的公寓楼，你俩作为收入最高的年轻管理层，做榜样也要先把房子买下来，以后就不要天天住在公司了，特别是五一整个wb上线以后，美女总经理还吃住在公司，传出去多好笑？”
陈燕玲低眉笑笑：“这就是我的家啊，我送班长下楼吧。”
谁知道两人下楼来，就看见姚敏母女俩带着墨镜匆匆下车。
总算还是回国了。
542、我这审美就回不去了
的确是糊了一墙。
整栋主力办公的游戏大厦，虽然每天都有部门、员工搬迁到其他楼。
但现在整栋楼的大堂、外墙、电梯间，各个楼层的走廊，到处都糊满了电竞大赛和超级女生的海报广告！
tm同时冠名两项全国性大赛，野心可想而知。
姚敏的野心也不小，还没摘下墨镜就：“我想跟你谈谈。”
赵德柱点头：“到我办公室吧，开阔。”
姚敏就示意她妈不用跟着了。
两人在电梯里，姚敏还是不说话，但有瞥赵德柱表情。
嘴角有很可爱的侧歪，好像在恨恨的咬一边嘴皮。
赵德柱看到就夸张惊恐：“不是吧，出了医疗事故？”
姚敏带着鼻音：“你就想！”
赵德柱笑着伸手了，还是他最招牌的搂肩膀：“好了好了，别算计，挺累的，我已经很忙了，钱都赚不完那种忙，哪有功夫算计这个。”
到了办公层，李媛媛刚起身，姚敏就吩咐：“我跟他谈点事，不要来打扰。”
秘书笑下，抱着笔记本下楼去了。
其实整个办公层，以及赵德柱的秘书高管层，都要搬迁到教育天地大楼顶部去。
重新装修倒也花不了多少钱，主要是赵德柱不想呆在游戏大厦，不想把自己的事业重心放在游戏上。
就现在几大部分之间，也有种游戏团队才是嫡系的味儿出来。
tm公司所有人在迫不及待的要搬迁，就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够强大，不甘寄人篱下。
wb公司稍微低调点，但似乎也有种傲气在蔓延。
整体来说是好事儿，各部分都对自己做的事情感到自豪，行业认同感，企业认同感，各部分的主管头头们鼓动自己的队伍在努力。
这是必然的。
赵德柱这个三十七八岁，没什么文化的大老板，既要思考怎么平衡这种关系，还得张罗打磨各种产品细节体验。
他怎么可能不忙，所以面对美人儿简直就是调戏……不，调剂。
顺手倒了两杯水，坐回自己的老板椅：“想谈什么？”
江州这元宵节过了二月底三月初，正是倒春寒的时日。
姚敏摘掉口罩和墨镜，绕到桌后：“你满意吗？”
卧槽，虽然从脸上还看得出来点浮肿的痕迹，但精致细腻的调整已经见效。
原本姚敏就够漂亮了，唯独下颌稍微有点方，显着脸不够纤细。
现在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透着象牙般的光晕，还有点淡淡的粉嫩，演员才有的灵动双眸被衬着风情万种，绝色娇美来形容她现在的样子，肯定是不夸张的。
赵德柱都欣赏了两秒钟，热烈鼓掌：“心动啊，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长相加百分之一的感觉，值了值了！”
但嗓音却不会随着医美改变，还是有点魅惑的鼻音：“这可是你建议我去做的调整，却不能抓住你的心？”
这容颜，这嗓音，简直让人怦然动心。
赵德柱只能把目光艰难挪开点，三十楼屋顶的办公室真好，看远点一下情绪就能放开些了。
色迷心窍估计跟钻牛角尖也差不多，就是迷进去了的感觉。
他还主动开车了：“嗯，你觉得要怎么样？你趴那边落地玻璃上我从后面来？时不时的还转过头用大眼睛埋怨瞪眼？逗着我加速，只为了让你多埋怨几声叫几声？然后呢？”
姚敏就瞪大眼，嘴角微微上翘一边，就有点新奇的笑意了，可眼神略茫然。
也不知道是演得好，还是内心呈现，天然呆的感觉的确勾人。
赵德柱只好再看看周围风景：“影视公司三成半的股东，起码也值几百上千万吧，公司约定是起码要拍三部电影的，你这一趟花了差不多六十来万，你觉得我就为了，上个床或者站个窗边？”
姚敏低声：“那你到底要怎样？”
低吟婉转更有魅惑的味道了。
赵德柱差点说我好了：“你应该是那种成千上万人求着跪着来的女王范儿吧，我没招惹你，是你在努力找机会要成功，我最喜欢想凭自己搏机会的人，你说呢，我都帮你把用身体换机会这步跳过，直接把机会放在面前了，不去抓机会，来害我干嘛？”
姚敏的哼笑声都带着鼻音：“那你还是喜欢我的哦？”
赵德柱承认：“漂亮谁都喜欢，可有意思吗，玩得嗨的日子对我来说已经过去了，以前有前辈给我说，勘破男女之情，人就能上个自我认知的台阶，这话我现在送给你，我会送你爸亿万身家，除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就是要让你也自己长成有更多亿万身价的那个女王。”
姚敏侧身坐到他的老板椅扶手上：“那你图什么呢？你不玩身子，那就是要玩儿心了，这更高端啊。”
赵德柱想了想：“如果我说咱们要洗清娱乐圈的脏东西，一身正气，那是放屁，不可能的事情，一群俊男美女成天厮混，戏里戏外还要动感情，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是天经地义，身体交流算什么呀……可我想干干净净的把钱赚了，可以理直气壮的带着很多年轻人入行，又心里很坦荡的得到他们崇拜、敬佩、跟随，我们就能赚更多钱。”
姚敏就倚在老板靠背上：“然后呢？”
赵德柱也靠在椅背里，嗅着身边的幽香，眯上眼好享受：“然后我就能……小敏啊，绑架我那帮人好些个是做美容美发的，手艺没学好，路子也走歪了，所以我那天就跟我老婆提了，这学期开学，我们会搞美发班，赔着钱也要教农村孩子正规美容美发手艺，这样可能就会少几个绑架犯。”
姚敏的语气有点调侃：“大慈大悲呀？”
手上却把赵德柱的爪子握住，放自己大腿上，她穿着大码运动卫衣，下面裤袜细腿马丁靴，很俏丽。
赵德柱居然没把手挪开，还顺势摸了两把：“色心谁没有呀，可色了你，就要色秘书，色这个色那个，然后就乱搞一气，这场面就毁了，值得吗，本来这辈子可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又特么变得乱七八糟，值得吗？”
姚敏还诱惑他：“没人知道的。”
赵德柱哈哈笑着把手收回来前，再拍两下：“小敏啊，如果你从这三十楼跳下去，身边一个贴心人都没有，那种感受你就明白，我多珍惜我老婆，同样也珍惜你们这些朋友，我宁愿大家交心。”
正在备战高考的女生想了想：“任何时候，一个人都不应该做自己**的奴隶，不应该使一切行动都受制于自己的**，而应该反过来控制**，我有点懂这句话了。”
赵德柱真心鼓掌：“**其实是个好东西，玛德，我就最烦**只是打游戏，泡妞、贪玩好耍，可做事就懒洋洋的家伙，用好了**，求胜，要成功的**可以带动改变很多事情。”
姚敏的语调一点鼻音都没了：“那你觉得我要怎么做呢？”
赵德柱像个成功学大师：“卧槽，你就没想过老子自己有影视公司，老子自己走路带风，走到哪里别人都是低头弯腰的姚姐好，而不是说你背后有什么人，电影电视剧，我特么投点钱拍这些算什么，顺便给这几家公司做做广告收益就回来了，你难道是只想赚个几千万几亿的心态，就没想靠自己成功，让好多成功男人都来跪舔你？”
姚敏似乎在想象，好像在梦境那样呓语：“我……背后是你……我怎么发现你就喜欢在背后呢？”
双手很自然的挂到赵德柱脖子上，后半句又有鼻音。
赵德柱内心真是忍不住，岂止一荡，都特么快成震荡机了！
卧槽，这真是高手，研究生导师级别那种。
别看年龄还小一岁，天生的！
所以在光滑的脸蛋靠在脸颊时候，还是撑着人大腿起身：“你不用试探我，真的不要高估我的自控力，再来那就不用嘴说话了。”
姚敏嘻嘻的没有扑空失落，顺势坐到老板椅上，还调皮的摇了摇：“有意思……看来我真的要学着当老板，不过我那边的经纪公司还有三四年的时间，怎么办？”
赵德柱摊手：“又特么不是窑子里面赎身，该干嘛干嘛去你不是今年才考大学吗，拼命学习、演戏、提高自己啊，以后这影视公司是给你还是给陶正，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你也瞧不上这小公司了。”
姚敏翘着二郎腿靠在真皮座椅里，表情语气终于正式了些：“你确实给了我最清晰的方向，我爸也说你这个人值得信赖，那未来……就拜托你了。”
赵德柱摆手摁桌上的通话器：“还早，都得自力更生，好了，谈工作的可以来了……”
姚敏却抓住机会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种身材娇小的。”
边说还边挺了挺身子，看得出来有变化。
赵德柱还认真想了想：“你挺精致漂亮的，八十来斤对吧，我老婆105，我这审美就以她为标准了。”
姚敏终于也有点狐疑了：“你才多少岁呀，怎么感觉你好像经验特别丰富，跟个老蛇皮一样！”
赵德柱傲然，阅历可不是白来的。
543、唱出你的歌声，唱出你的闪亮
姚敏这个形象管理是一步步的，差不多这一年要过去三四次。
每一次的动作都不会太大。
成本虽然高，一来对面部伤害比较小，二来也能有效的掩盖容貌变化。
毕竟国内对这个还是有相当大的抵触度。
所以这个高考前的时间段刚刚好。
一边有部电视剧可以交代去向，一边复习课程也不浪费时间。
毕竟影视明星青春饭还是很贵的，平白消耗半年以上的时间，这手术成本下来就不止几十万了。
所以跟赵德柱之间摊完牌，姚敏就跟她妈返回剧组了。
不过她不住酒店了，跟着老徐他们也住进了学院管理层别墅。
算算安全部总监也有资格住这里，于是一家三口据说是难得轻松的住在一起，早上姚方元开车送女儿或者老徐他们谁一起去剧组。
还挺方便。
姚敏的戏份其实并不多，在三个主要女演员中，也就比龙芷羽那个角色多点。
所以戏份之余就是西南联大那边聘请的家教，随时跟着在给她补课。
反正从文科生的角度来说，姚敏的文化绝对比赵德柱高。
就这，江州传媒集团还接连给她做了好几次专访。
正在准备高考的少女明星，吃火锅的北方少女，对高职教育颇有看法的早熟少女。
挺丰满的人设就这么立起来了。
当然身材也是清晰可见的丰满起来，春天嘛，身上厚重的衣服慢慢在减少，越来越清晰，就吃不准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发育的。
不过姚敏这时候的娱乐新闻，都架不住超级女生和全国电竞大赛的热潮。
在这个没有wb热搜带节奏的年代，追星也是个比较质朴的事情，除了八卦杂志和极少数几个娱乐节目，粉丝知晓明星动向的渠道很少，网上论坛贴吧之类都还在萌芽呢。
可以说超级女生才是开启了疯狂追星的全民流量。
在这之前的所有明星，哪怕是老徐这种帅到惨绝人寰的，也要有作品来说话，影视剧、歌曲、舞蹈，吹拉弹唱总要有一样。
之后就不需要了，迷的就是人，流量明星根本不需要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
而目前，铺天盖地的全民超级女生就是全国最大的流量。
赵德柱非常清楚从海选阶段就要抓住什么。
春季前的工作计划里，就有帮湘南台做了个快乐娱乐网，把全国各大赛区的素人海选视频放到这上面，提供给全国网友下载。
顺便说一句，就因为跟着申请这个娱乐网备案，才顺便把之前的电竞网一起拿到了文宣许可证，之前都是擦边球没证的。
这年头包括好多网游都无照经营。
半开的大大海报上，宣扬着“你有梦想吗？你想成为一个闪亮的女生吗？来tm超级女生的舞台吧！唱出你的歌声，唱出你的闪亮！”
天啊，真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没有任何门槛的平民级选秀。
不在乎文凭，不要单位介绍信，不限制长相，不要求专业水准。
哪怕绝大部分人在海选都会被刷掉，能够走进各分赛场前十强的肯定是专业选手或者天赋过人。
但毕竟哪个女孩子没有过站上舞台的奢望呢？
于是海选现场也是各种稀奇古怪的素人都来了。
就这，也是湘南电视台那边筛选过后，把最逗乐最有喜剧效果，或者最惊艳的那些编辑出来放上网。
每天都有全新的视频在上传。
因为整个网站架构是德喜文教做的，服务器维护也是wb公司这边负责，所以这个网站的所有权是赵德柱的。
这年头除了互联网人士，很多外行包括湘南电视台还没意识到网站火了以后能值多少钱。
甚至还觉得这边免费帮他们省了不少工作呢，谢谢了。
事实证明，这年头电竞大赛的流量，都不如女生选秀来得强。
哪怕与此同时，全国电竞大赛也在全国各省网吧如火如荼的开始报名预赛。
超级女生的海报旁边必然有全国电竞大赛的海报。
很多地方报名点都是一套班子两块牌子。
因为超级女生是全国五个分赛区，所以好多省市县的女生都得先到西南铁军的办事处报名递交材料，这边汇总到各赛区组委会。
大致筛选下人数，然后各赛区的几个组巡回到每个地方去海选。
这样把参赛者的成本降到最低。
也全靠各地地推团队的高职生们张罗协助工作。
用湘南台那边的评价就是，这些年轻人极大的提高了整个工作效率，相当专业的安排好节目组的吃住行程、海选场地布置、秩序维护等等。
等看到这些高职生手里已经有了完整的工作流程，照着条理去执行完成，还要每天给上级主管汇报工作。
之前收取的运营费用，立刻一分不少的发到这些年轻人手中。
因为大量的地推团队成员被抽调去做全国各省市地的网店推销工作，所以从今年的大一新生里面，又选拔了几百人分到各个办事处。
去年才来的六千左右学生，就这样从进校园开始就不停被抽走“实习”，到这个学期开学时候，竟然只剩下三千多人了！
西南学院的职业教育，就是没那么多废话，集中火力强化灌输好岗位职责，成绩、能力、服从性等各方面达到要求就赶紧送去上班赚钱。
这剩下来，基本属于确实各方面要差点，也总有些贪玩好耍的比例，其中还有一两百是去年的学生呢。
不过新招的美容美发专业学生，就有两百余人了。
是春节请奚妈妈那边联系了芜江下面一个贫困山区，距离江州市区都要十来个小时的地方，初中毕业生、高中辍学生等等，其中好多其实已经开始打工，却在春节期间被邀约可以来免费吃住学习美容美发手艺。
这一部分就更难服从管教些，连照例安排所有人到工地上去干活儿都磨洋工甚至吵闹要走，宁愿回去自己熟悉的环境游手好闲都行。
龙芷羽那套公司里面的整顿手法完全不起作用，这些新人也跟高职生尿不到一壶去。
最后还是问丈夫有什么办法。
她现在还是相信赵德柱天赋异禀了。
赵德柱轻松：“我去跟他们谈谈，连同剩下的高职生一起嘛。”
自从结婚搬家以后，赵德柱也比较少出现在西南高职了，那可是如同传说般的人物。
新生来了学校，都会被带去看看那传说中的法拉利跑车，就像大集团企业普通员工，根本见不到董事长那么神秘。
龙芷羽莫名的觉得心里有了底儿：“那可不能乱说啊，这些孩子还是要好好带。”
赵德柱拍胸口：“太太发话，我指定把事情做好。”
龙芷羽乐得都摇头晃脑了：“其实也知道你最近忙得很，成天都在公司绷紧了弦儿，找个机会在学校放松下，还能提醒你自己实际年龄是多少。”
赵德柱更拍胸口：“我的天，我就知道我在公司是有人打报告监视的，我可从来没潜规则过谁。”
龙芷羽都会飞媚眼了：“姚敏可是经常找我聊天。”
赵德柱纳闷：“这是个要参加高考的样子吗？”
龙芷羽给他解释：“平京人考大学本来就容易，平京电影学院专业考试又是第一名，差不多就是只要不白卷，都能考上吧。”
赵德柱就想：“要不我们也搬平京去买个学区房，怎么着也给娜娜蹭个户口本？”
龙芷羽现在是真的放松：“那是你这个当爹的自己考虑，我不管……这楼已经买了？”
娜娜开学就有晚自习，两口子依旧自由浪漫，晚上来片场，只是现在前后俩车坐了六七个保镖随时跟着！
所以说富豪的生活哪有那么容易。
赵德柱点点头：“四层楼才三百多万，比杨公馆便宜多了，美容美发的到时候也可以来这搞个实习基地，顺带教手艺，这事儿准保不亏。”
龙芷羽再满意不过了：“对，这几天表演专业那几个化妆师、美容师带着新招来的理发师给孩子们做演示，我就觉得你这个思路很棒，就简简单单一个发型的改变，就有完全不同的精气神，而且健康清爽的发型，也是种审美的培养，即使我们暂时没法改变他们的文化水平，却能从这个角度去推动自信心！”
说到这里，她自己下车来也手舞足蹈，还做出空姐培训的仪态动作，强调空姐们恰恰也是这样从外形规整开始形成自己的气质。
连车库都不用去，在杨公馆稍微靠边两人下来，自有保镖把车开到停车场去。
聊得兴起的时候，姚敏却笑眯眯的从院子里的商务车上下来：“聊的什么呀？”
一边伸手挽住龙芷羽做好姐妹状，一边却悄无声息的给赵德柱指指院门汽灯立柱下的墙根。
嗯，那一晚他俩就是站在这里遇见袭击的。
赵德柱当时本能的反应就是把她推到安全的地方。
可能这种细节确实能够打动女人。
但她这于无形中撩汉的技能，也算是叹为观止了。
而且才走到片场，她已经雀跃：“我也去学院看你教孩子！”
那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真是让人难以拒绝。
544、价值你的价值
龙芷羽根本就没法拒绝。
她俩这春节后在片场，确实熟稔得像姐妹淘。
龙芷羽都几乎忘了对方年纪比娜娜也就大两岁。
整部电视剧快杀青了。
三人站在木楼板的过道上，欣赏黄柏和杜明莎演对手戏。
他俩的戏份是最多的。
说起来作为曾经的民国陪都，江州有相当多的民国风建筑，有几处还保留得非常好。
所以连外景地都不需要特别搭建，实地拍摄就行。
然后整部剧更像是室内剧，大量的场景集中在军统情报站的办公室和男女主角的家里。
结果都是在杨公馆这同一处楼里面拍。
三十集的电视剧，估计有四分之三的场景都在这里面，成本也算是压得出奇低！
估计把当初赵德柱买这楼的钱都给省回来了。
姚敏自己才十八岁，却很有前辈风范的点评杜明莎表演水准：“太有特色了，她这种才是吃表演天赋，隐隐约约有点戏剧的底子，但更主要还是眼神和肢体形态，要是她年轻点，真该去考个戏剧影视学院再深造下。”
龙芷羽现在也算是内行，啧啧称赞。
《潜伏》这部戏很简单，军统高级特工奉命杀了投日汉奸立了大功，却实际上是地下党，龙芷羽饰演带他走进人生理想的初恋，却在国共合作的时候当面牺牲。
而潜伏在情报站的黄柏，被迫找个太太来掩饰身份，组织上最后找了个野性十足的女游击队长来配合他，简直就像官太太里面的蛮牛，喜剧效果十足。
姚敏演的是黄柏当特工的第三者邻家太太，最后也被男主角救了送到解放区。
所以三位女性的风格完全不同。
龙芷羽端庄大方，正气凛然，宛若指向光明的女神。
姚敏代表那个时代的小资产阶级女性，摇摆在各种思想和势力之间。
杜明莎演的女主角，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战士。
跟本来从无感情的男主角，把所有感情都埋葬在初恋牺牲时刻的男主角，从相看两厌到互相支持，刻骨铭心的革命夫妻转变。
其实非常需要表演力。
杜明莎却演得极为出彩！
把一个小地方来的鲁莽女战士，对敌人恨得眼里都能喷火，根本不愿意妥协潜伏，不理解各种跟敌人的周旋笑脸相迎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
跟着赵德柱他们来的仨女保镖都看入迷了。
赵德柱也频频点头，他相信这是一部比上一世原作还要出彩的电视剧。
不过姚敏趁着龙芷羽去换衣服化妆，小声给赵德柱比划：“等播出了你就知道……找老婆呢，可能龙姐的确是很多心目中的完美太太，但整部戏看下来，估计最让人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我！”
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哼哼的示威。
赵德柱连忙：“你就算了吧，给人家女主角一点活路，下个月我们要开始上新的社交媒体软件了，你在哪里，争取从一开始就参加进来当个话题女王呗？”
姚敏算了下时间：“平京或者沪海吧，我有部时装剧，另外《神雕侠侣》好像也要杀青了，我得过去应个卯。”
赵德柱点头：“到时候联络……”
陶正过来寒暄两句对戏的看法：“四月中旬的档期上《溙囧》，这次要全力支持做宣传哦？”
赵德柱发狠：“老子给你在所有的超级女生、电竞大赛海报旁边，再贴上电影海报！”
陶正又调侃姚敏：“你虽然没参演电影，但作为股东要是票房大卖有分红的，多帮忙宣传宣传哦？”
姚敏温柔雅致：“陶导，您发话我全力配合……”
陶正主要是表达：“还是有点紧张。”
他的第一部电影执导嘛。
第二天一早，姚敏就说到这个：“好像感觉是不一样哦，以前无论我去哪个影视剧，都是砧板上的肉，投资方或者导演怎么说就只能怎么办，在你们这里好像就完全不同。”
赵德柱自卖自夸：“老子有钱又正人君子嘛。”
姚敏楞了下，笑得花枝招展。
她可是专业级水准，随便捂着嘴笑笑，那都是倾国倾城的美貌。
嗯，这会儿肯定是把开关打开了的。
龙芷羽作为训导主任，不稀得跟学生还有漂亮女高中生走一起，哪哪都不合适。
赵德柱送了女儿回来，在校门口遇见等着他的姚敏，一起走进去。
就这么点笑容仪态，把过往的高职生们看得都呆了。
成片的老老实实勾肩搭背站在路边当路人甲乙丙丁。
也彻底掩盖了赵德柱来学校的轰动。
他的确好些日子没来了，高高低低的快十栋灰白色新建筑，已经层叠在操场旁边，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建筑工地在同步进行。
距离整体完工还起码有两三年时间，但已经有点那个依山而建的毗邻感觉了。
吃过早餐的高职生、新来的美容生都在朝着操场集中。
高职生积极些，那些留在校内的二年级生还做好辅导员工作，要求各部分整队，尽量整齐的展现，更是催促有些没穿校服、专业服装的学生赶紧滚回去换。
他们是智商或者情商差点，在外面做事不太利索，但回到学校勤勤恳恳的做辅导工作，却很尽心。
维护西南铁军的形象，已经是高职生们开始深刻牢记的使命。
美容生拖拖拉拉，穿得也乱七八糟嬉戏打闹。
和旁边两三千人的高职生区别很大。
哪怕是穿着单独特别的电竞选手那一拨，都比美容生规范。
南丽教练、辅导老师什么的也跟其他老师一起集中在台边，还时不时找身边的翻译询问。
老徐看得出来是真喜欢这个院长身份，这段时间拍戏，都保持每天的在校办公起码两小时。
这会儿也跟赵德柱一起站在台上交流感受。
老蒙则作为教务主任，非常严肃认真的站在学生群体后面，和训导主任一起带着教职工旁观。
龙芷羽再三提醒自己要关注教学和学生，还是忍不住喜欢打量丈夫和他身边那个漂亮的女明星，实在是般配啊。
还好姚敏在数千双眼睛面前，落落大方的没有跟赵德柱有什么过分交流。
老徐随便说了几句，主要是介绍了赵德柱这个西南学院学生会主席，现在主力的实习带头人，江州市高校联合会秘书长，德喜教育机构的创办人，江州市高新科技产业园的发起人，今天专门回学校跟大家聊几句，请大家欢迎。
高职生的掌声就是整齐划一的热烈又认真，辅导员们在各自方阵边还带头示范。
也许有人会矫情，这不跟洗脚城、理发店组织员工排队喊口号差不多么，特别傻，特别扼杀个性。
其实在高职生这个层面，唯有这样才能整合出他们的激励方式。
只有在集体形成的威力下，才能弥补个人能力和资源的缺失。
反倒是美容美发专业的新生们懒洋洋的拍几下手，斜眼笑这边傻逼。
赵德柱走上前整整落地麦克风凑嘴边，却绝对的出人意料，直接从兜里摸出特么一扎百元钞票！
老蒙的脸皮都抽了下，龙芷羽又有点忍不住想捂嘴，不知道是笑，还是想骂人。
因为赵德柱脸上那种贱兮兮的样子太讨打了：“我没什么大道理废话，这就是道理！想不想要？”
玛德，真是全场几千人都稍微愣了下，这是什么套路呀？
高职生们还没敢说什么，美容生不相信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儿。
都没动静呢。
台上姚敏最先笑嘻嘻，尖声尖气的：“想！”
还踮脚双手做喇叭，动作可爱得下面学生都哄了下。
就是数千人下意识的一起哇哦，叠加起来的嘈杂声都有那么大。
然后赵德柱就笑眯眯的转头，抹了一张给她。
姚敏还双手举着展示下，像领了奖状一样退回去。
赵德柱又抹了张，在手里捏成纸球：“有人要吗？”
这回轰然齐声：“要！”“想！”
发音不同，但基本是单音节的整齐，所有学生都在起哄似的跟着吼。
赵德柱指了个方队辅导，把纸球丢给他：“待会儿给你队里刚才你觉得第一个叫的。”
学生们都欢笑尖叫了，大清早的发钱钱，真刺激，还有吗？
有，赵德柱把钞票随便在手里搓皱，丢地上再捻几脚：“有人要吗？”
毫不犹豫的叫声成片！
赵德柱捡起这皱巴巴的钞票，随手指了个跳得最欢的美容生，让距离最近的辅导员递过去。
自己却举着剩下的一叠钞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刚刚还喧哗的学生立刻看着他手里厚厚的……怕是有好几万的钞票，安静了。
谁都想知道他这什么意思呀。
老徐这样儿已经带着欣然微笑了。
但大家还得赵德柱来解释：“无论我对这些钱做了什么，你们都还是想要，为什么？它们从来不会失去自己的价值，它始终值一百元，人也一样。”
他就用这叠钞票当教杆：“我们都有犯错，做得糟糕，被命运摁在地上摩擦的时候，但如果你有价值，你迟早会翻身，如果你只是张草纸，可能就只有去擦屎了，而不是被所有人争着要……”
教杆指到哪里，数千目光不由自主的跟到哪里：“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四月底以前，我们的全国电竞大赛总决赛赛场就要矗立在这里，去年的电竞选手们，你们准备好被挑战了吗，今年六月我们将出国参加世界大赛了，电游专业，你们做好准备参与到游戏产业吗？电商物流专业，你们那么多同伴已经在实习赚钱，现在我需要你们去投入到超级女生和电竞大赛的地推工作了，你们有价值了吗？就在下个月，我们全新项目又要推出，所有人都有机会参与进去，你有什么值得被挑选出来冲上第一线的能力了？”
西南铁军已经轰然怒吼了！
推荐一本仙侠文《仙界第一卧底》，上架20更，更新暴力。
我，林云，根骨绝佳，有仙帝之资，本以为会成为宗门宝贝弟子供着，万万没想到，他们让我深入虎穴去卧底。那么问题来了，开局就拿下了魔尊怎么办？长老：“我说的深入虎穴不是这个意思……”
545、价值就是长处
知识分子是最难管理的。
因为他们自以为多读了点书，就喜欢带着优越感指点江山。
可实际上又有几个人是真的学贯中西、真知灼见呢。
论种地不如田里老农和技术员，论经商不如街头小贩跟巨富商贾，高不成低不就的还啥都还哔哔。
所以赵德柱这种实干派的简单粗暴，反而最适合高职。
操场上的高职生们，激情踊跃的立刻找准自己方向。
人生除了努力，真的要看是不是能幸运的站在时代浪尖上。
个人成功一定要结合大局势。
也许九十年代到这时候毕业的大学生，最能抓住低价买房的红利。
这年头随随便便努力赚钱都能买上一两套。
再过几年，985的大学生都很难了，如果再读个研究生博士生啥的耽误几年，那就难上加难。
但这时候的高职生，哪怕是南翔技校的挖机手，都能赚得比本科生、硕士生多。
而西南学院的高职生，那就是开国功臣一般的机会摆在面前。
黄盼盼、陈燕玲、潘江源、林修等人的类似榜样，甚至余欢欢那样还有点街头太妹风格的女生，都可能在这一波浪潮里面彻底改变命运。
大家都看着的。
冲吧！
站在讲台上无比清晰的能分辨出两边群体的情绪跟心态。
美容生们讪笑，挂着不知所谓的漫不经心表情，看这边比他们充满激情的同龄人。
毕竟他们是起点比参加了高考的高职生还要低的一帮人。
就像有些颓废家伙看奋斗逼一样。
内心明明是羡慕到嫉妒得都要爆炸了，但脸上一定要装着不屑。
因为本来要追赶超越的努力，这样就能轻松的欺骗自己了。
一群傻逼……
双方都这样看对方。
赵德柱最后却来捅一刀：“我不是江州人，粤东的，如果你们去过我们那边的工厂区，有人叫你们没什么手艺的过去打工，最大可能就是住在城中村的破房子里，知道那种生活吗？玻璃敷了发黄的报纸，墙上到处都是污渍，发黑变臭的床单棉絮，吃最便宜的泡面，抽最便宜的香烟，表面上看起来衣服还行，其实换的都没有，连内衣都是破的……”
这特么哪里是一刀，就是飞月流星刀，刀刀捅到心坎上。
全场都寂静了。
高职生们更加清楚自己要奋斗改变命运，美容生们满脸僵硬。
连周围的老师们都无声的看着。
可能除了赵德柱这种拆二代，绝大多数年轻人都会经历这种青涩又穷困潦倒的窘迫岁月吧。
上回赵德柱在产业园餐厅食堂，请领导们吃饭时候。
不是有位秘书说过么，穷，的确会让人难过和有羞耻感。
赵德柱就是要利用这种刺激，甚至还有神发挥。
在大家都觉得这是不是刀太狠的时候，他来杀人诛心：“没什么，你想过这种日子没什么，鹏圳有个地方叫三和，那里每天都有一堆被嘲笑成三和大神的穷人，每天干零工，没什么技术，随便做啥都可以，当天日结以后就去网吧吃住玩到没钱又来揽活儿，这是你自己选择的生活自由，没问题，可是如果你有爱人呢？”
龙芷羽的眼睛都亮了亮。
几十米外穿越球场看着自己的丈夫。
她看不到背对自己的学生表情，但显然连美容生那边都情不自禁的有些人低头，或者站直，又或者东张西望。
摆不出那种无所谓的样子了。
赵德柱还演，他可能也是上头了，都忘了老婆站对面呢，视野里只有眼前几千个学生，仿佛跟自己当年那些狐朋狗友一样的废物。
伸手对旁边一展手臂，姚敏就心领神会的上前搂住胳膊靠肩头，动作大方自然，真有点男女朋友的青涩气息。
这么漂亮的女明星样子，竟然出奇的没有让学生轰动，因为赵德柱自顾自在说：“你的朋友，你的工友，你的同学中间，都知道你有个非常好的女朋友，是不是非常有面子？可你能给她什么呢？”
姚敏凑到麦克风边轻声：“我要和你过一辈子……”
她从四五岁就开始在电影里面跑龙套，标准的童星出道，又是平京人。
专业演员的腔调，带点鼻音说得很轻松，却又是任何人都能听出来的那种真挚情感。
还是有不少学生惊叹了。
赵德柱稳得一批，像个画外音：“这一辈子，你有没有为某个人拼过命，对得起她这份心意？”
年轻人们沉默，连周围的中青年教师们也有些动容。
姚敏就拿深情的目光看赵德柱，演得极好，真的像青梅竹马的爱情一样。
赵德柱却说：“你能做什么，法拉利是没有的，宝马奔驰也买不起，骑个自行车吧，年轻女孩子还相信爱情，傻乎乎的也会跟着你吃苦，结果你们骑着车正好经过体育馆，周杰伦过来开演唱会，黄牛在卖票，她很想去看，但是没说出来，你也没钱买呀，那就站在外面听一会儿吧，她用一辈子交付给你，就只配站在路边听一下？一次，两次，三次，这份感情就会被打磨掉，你还嫌女孩儿爱钱不爱你吗？除了会吹牛逼，你有吃苦耐劳的价值吗？就这样吧，不愿在西南学院改变自己的，趁早滚蛋，我们从来都不会允许那些老鼠屎在这里败坏一锅汤！”
说完摆摆手：“谁特么都会说，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你特么的倒是努力有为啊，你们已经快二十岁，马上就不是年少了，在西南学院几个月一年的努力也许就能改变，还抓不住？散会！”
两三千人的高职生，分成四五个不同的方队，才不管赵德柱这话是不是对美容生说的呢。
听进去了，士气高昂！
美容生嘛……
嗯，据说又是女生普遍更努力积极。
实在是小年轻里，男生普遍成熟晚懂事晚，游戏好玩歌舞好跳，累的不愿苦，好的又做不来。
老徐对赵德柱这番讲话就很喜欢：“接地气！朴实无华才能打动人心，当初我们做群众文艺工作的，也是要这样要求！”
赵德柱却注意到远远的影视表演艺术专业方阵角落里，冯晓婷居然悄悄的站在小刀旁边。
两人索性一起回公司的路上，他开始还忍着不说，后来终于提醒：“朱林……好像是结了婚的哦。”
本就有些憋屈的冯晓婷，气得从副驾驶跳起来打老板，当然那动作跟挠痒痒也差不多，最后索性搂住司机的脖子坐在扶手箱上。
赵德柱现在上下班都带着保镖，索性坐保安的越野车了。
他自己本来也没车，之前的奔驰不是给了老徐嘛。
这会儿正好开冯晓婷的白色小越野，挺方便亲热下。
赵德柱还下意识的瞥眼后视镜里的安全车，结果发现秘书春装里的抹胸，还是很有料的嘛。
冯晓婷居然也学那鼻音：“那个狐狸精还真是不要脸哦，说上就上！”
赵德柱连忙解释：“我啥都没做，春节出去龙姐都一起的。”
冯晓婷哼哼：“做明星的什么都理直气壮哦？”
赵德柱分析：“还是要有点气场吧，你看老徐当个院长都似模似样，老蒙反而没那味道。”
冯晓婷双手挂他脖子上，才像个狐狸精：“你说得对，我还是要努力，不然就没有价值，你也会嫌弃我的？”
赵德柱嗤笑：“说得我好像干了什么渣男的事情，我对你不好吗？”
冯晓婷揉他头发：“老赵，我当然想一辈子都这样，可这个女明星真的提醒了我，我既然都能发现你的好，其他那么多女人也能发现你的长处……”
赵德柱神特么的低头看了眼。
冯晓婷就噗嗤笑得挂他身上：“她真的把我刺激到了，一来就能其他人靠边站，连龙姐都不好说她什么，所以我就决定我也要去参加超级女生，这几天我都在过来跟着刀哥商量这事儿，你今天彻底让我下了决心……”
粉润闪着水光的唇瓣吐气如兰，赵德柱哪怕开着车，也侧眼看了下：“你确定？”
冯晓婷坚定：“我也要有自己的价值！”
赵德柱双手都离开方向盘了，热烈鼓掌：“早就等着你这句话了，你只要有了上进心，老天爷都会帮你!”
冯晓婷两条胳膊搂得更紧，脸蛋都贴在赵德柱耳畔摩挲，带着鼻音含糊不清：“你就是我的老天爷……”
听起来已经有姚敏的几分妖媚功力。
这姑娘确实有这方面的潜质。
546、要当武林盟主的男人
小刀对冯晓婷的特点很熟悉。
嗓音还算点底子。
但是跟音乐学院那些声乐专业比，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也就是比没有受过训练的普通人好点。
所以特点反而应该是外表和她古灵精怪不怯场的做派。
毕竟这一年来，冯晓婷每周一次游戏节目主持，台风、表达、气质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
面对数以万计的电竞爱好者，在电竞网上留言互动。
冯莫提这个电竞女神还是小有名气，并且有自己的风格了。
赵德柱还是习惯于当女神背后的男人。
全力以赴的支持冯晓婷参赛。
但是却不要提跟自己的私人关系：“我始终说了，我巴不得你们每个人都出头，倒不是怕你沾上我什么关系，而是如果一开始就摆明你是我的人，湘南台那边肯定会给面子，但是也会给你造成压力，先挂上小刀徒弟的身份去，绝对比跟我扯上好。”
冯晓婷肯定不知道这一届超级女生会变成什么样。
上一世反正是空前绝后的一届。
之前没有选秀节目。
之后无数次选秀都再也没有攀升上这个高度。
连超级女生自己后面几届都比不上刚好处在风口浪尖上的这拨儿选手。
所以赵德柱的想法是：“你尽可能去参加体验，能不能拿到好名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努力了。”
那几个最后如日中天的女生，赵德柱觉得还是挑战难度很大。
冯晓婷嗔怪的给他个眼神：“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你又来泼冷水。”
赵德柱化解：“如果输了随时回来，又不影响你工作。”
冯晓婷更骂：“还没参加呢，又给我泄气，斗志都快没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嘛！”
赵德柱就不敢吱声了。
结果冯晓婷还真是参赛工作两不误，每天都往返产业园到西南学院，白天上班晚上练声。
据说小刀那边一共召集了八个学生和冯晓婷一起去报名参赛。
这时间一忽闪就过去了。
电视剧杀青，就在影视表演专业内部进行后期制作。
姚敏返回平京，其实是顺道过去露个脸，又悄无声息的去一趟南丽。
陶正返回沪海去为电影上映做准备。
黄柏和王保强开始频繁往返于沪海和平京之间，特别是王保强，其实这会儿有大量的投资方和剧本找他商量。
赵德柱建议等溙囧上映之后，还可以提提片酬价码。
德喜影视是帮各位提升咖位，保证每年创作下限，不会受到收入影响。
其他时间自己随便张罗。
这份儿义气的做法，老徐都竖大拇指。
不过他懒得继续拍戏，真正有底气又有经验，说要等到《潜伏》播出之后，再好好的火一把。
毕竟从业内人士的角度来说，《潜伏》和疯狂石头都是剧本极为出色的璞玉。
表演水准和执导技巧都是锦上添花。
相比之下《溙囧》这样剧本有点苍白的搞笑剧，陶正心里很忐忑也是正常的。
但在赵德柱这里，他哪里在乎一部千万级别投资的商业片怎么样。
如火如荼推广的超级女生，终究还是引起了巨大的社会反响。
电竞行业还是不能跟这种全民参与的娱乐综艺节目相比。
湘南电视台本来就是现在国内娱乐节目做得最好的省级电视台。
快乐大会之外，现在每天都会抽晚上七点前的半小时，播放全国海选集锦。
然后每周会有一期全国五大赛区优秀歌手展示。
海选集锦凭借出人意料的各种路人奇葩表演，迅速引发观众热情。
这年头绝大部分人还是不会上网的。
电视是全国上下接受娱乐信息的主要渠道。
于是tm网获得冠名权以后，等于每天都有节目前后各十五秒广告时段！
黄柏、王保强、陶正、姚敏外加老徐，各有不同形象跟侧重点的代言广告，每天播出。
简单粗暴的广告语，陶正穿着t恤，拿着手提袋：“买衣服、买鞋帽，上tm！”
黄柏更侧重各地土特产：“上tm，卖美食！”他可是扮演卖家的形象。
王保强就一身恒通快递的送货员制服：“tm网购，送货到家！”
老徐索性跟姚敏演绎了一把父女情，在tm买美妆送给女儿，有知心客服探讨什么样的更适合推荐。
姚敏再来单独代言国际海淘美妆品牌：“价廉物美彩妆新时代，上tm您就可以拥有！”
这几位制作精美的广告下，还有节目主持人每期必然反复不低于十次的“电商购物上tm，欢迎收看tm杯全国首档真人选秀节目超级女生全国海选……”
“……感谢收看tm杯超级女生全国海选，网上购物上tm，新时代的选择！”
从三月上旬开始的这种广告轰炸。
谁顶得住？
不光电视，还有线下推广。
上亿张海报是什么概念。
全国大概几千个行政县市，平摊下来每个都有上万张！
这样的推广力度，地推团队还协助节目组在全国超过两百个城市搞了迷你路演！
原本湘南台是打算在三十来个省会级城市，派出海选组去巡回的。
现在变成每个省都有五六个城市进行最初的海选。
然后地推团队再下沉到上千个地市县的网吧贴满海报。
以各地网吧作为最下级的报名集结点。
这就几乎把全国各地所有能唱歌的女孩子，估计都煽动起来去参加海选了！
其实整个地推团队还不到一千人。
一个省二三十人，两三个一组深度耕耘到每个县市甚至镇一级。
这几乎是国内电视台节目，第一次把触角伸到这么亲民的地步……
每晚六点二十准时收看海选节目，然后又在自己的县市街头看见海报，网吧报名点。
全国人民恐怕都是第一次感受到电视节目，居然就在身边！
对平京、沪海人民可能习以为常的大场面。
这回终于让全国老百姓都感受到了。
所以这超级女生海选的影响力可想而知。
稍微有点明星梦，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唱歌有点感觉的女孩子都去报名！
反过来又促使这些女孩子的同学、父母、亲戚朋友全都关注节目。
也就被迫知道了tm网。
几个广告轮流上，很快就让观众搞明白了这个tm网是做什么的。
衣服超级便宜！
进口美妆产品居然能比国产还便宜，又精美高质量。
鞋帽、日用品、小家电、电脑配件，各种各样的商品都能在上面买到。
还送货上门。
只要有机会接触电脑的，难免都会输入网址打开看看。
从此走上网购不归路！
仅仅就是三月，进口美妆产品创下一亿三千万的销售额！
面膜受产能限制，只能压在大概两千多万。
可服装类、电子产品类、各地特产零食等产品，同样跟着水涨船高。
迅速攀升到整月交易额八十亿的地步！
从刚开业的四十来天买了六十多亿，
现在几乎翻倍！
赵德柱还学上一世的某宝网，在三月底的海选广告中，让黄柏在海量的销售单前面欢呼：“网购请上tm网，三月销售八十亿！”
整个互联网业界都震惊了！
包括商业经济金融界，都跟着震惊。
八十亿销售额是什么概念？
国内能做到这个规模的商业巨舰已经寥寥无几。
沪鹏两市的第一高价股，苏南电器2004年的主营业务全年才91亿！
就这已经让苏南电器霸气十足的要一统天下。
tm网一年那是朝着过千亿的规模去！
账上随时都能有几十上百亿的资金！
就问吓不吓人？
现在反而变成企鹅那边的网上支付平台好言好语，根本不敢得罪tm网的财务中心。
因为在国家还没监管的这年头，如果逼得tm网自己搞个支付中心，不过是花点钱和时间的问题。
企鹅支付平台，却很可能因此资金雪崩。
哪怕这钱仅仅是在企鹅账上，那也是有很多种玩法的。
而且单凭企鹅入股tm四成的消息，在hk的股价也是节节攀升。
这时候所有业内业外的人都在问：“tm到底赚了多少钱？”
“tm靠什么赚钱？”
“tm背后到底是谁啊……”
很多人还是下意识的揣测，玩得这么大，背后一定有很深的关系吧。
之前吹得最热火朝天的某宝网，被这春节之后的接连重击打得有些缓不过气来。
他们甚至感觉找不到反击从何入手！
偏偏就在这时候，包括某宝网、企鹅在内的所有国内互联网企业，只要有点名气名声的，都得到了tm网的邀请。
邀请大家五月上旬，到江州天湖国际高尔夫俱乐部小聚。
喳先生会到场的高端论坛峰会。
与各位共商天下互联网大势……
这是打脸的武林大会呀。
547、崭新的时代明天就是过往
因为就在三四年前，刚刚拿到李正道的风投资金。
那会儿某宝网还没有成立。
手握数千万美元的风投，意气风发的老马就在浙杭召集了一场：西子湖畔.华山论剑。
当时也是邀请了喳先生来提升档次。
在整个国内互联网，还是以门户网站为主流的时代，当时老马凭借这个成功踩上一线。
毕竟那个年头的所有互联网公司都不在乎盈利，都在烧风投的钱。
明明是夏姐建议赵德柱应该在这个时候趁热打铁，推动一次行业高峰论坛。
这确实是快速提升自己江湖地位的套路。
可在某宝网看来，就是依样画葫芦，欺人太甚。
连请喳先生来的招式都一模一样。
这个年轻人太没有气量了！
报复心太强了！
某宝网总部的老总办公室又砸了一回东西。
这回总经办的秘书们更加噤若寒蝉。
tm网步步为营的大好局面，已经把某宝网逼到悬崖边上了。
特别是最近的美妆用品销售，直接捅到了某宝网的软肋上。
因为某宝网所有的卖家都是建立在国内厂商基础上。
恰恰就是美妆用品，连外贸代工都很少。
国内还处在日化用品公司一统天下的状况。
现在大量的进口美妆价廉物美的送进来，极大的拓展了买家人群。
女性买家一旦养成在网上闲逛购物的习惯，那就太可怕了。
目前某宝网日销售流水不过在几百万的状况。
还在日渐萎缩。
怎么能不急？
该怎么做？
真是忍不住让人恶向胆边生。
这句话同样也是宋秀琴找赵德柱问的。
凤嘴崖的建筑主体已经基本完工，可整个餐饮集团还是没看出来能从哪里盈利。
所以今天拉着服装阿姨、美容阿姨一起过来找赵德柱讨个说法。
一般都是陈燕玲或者李媛媛接待各方的，但宋秀琴、唐玉华这样的民营老板，江湖霸气：“叫赵德柱来！他敢说不认我们这姐姐？那就是连夏姐也不放在眼里了？”
当初在南云俱乐部也见过这几位姐介的。
所以最后还是赵德柱陪着参观wb媒体大厦一楼的业绩大厅，陈燕玲主讲。
唐玉华瞠目：“我花了十五年的时间，才从无到有做上了过亿的年销售额，这十几年里看见无数的同行倒闭，结果在你这里一天都就能销售过……两亿？”
听起来简直像天方夜谭。
赵德柱心想，这特么算什么，等到手机购物普及开来，等于每个人都有台电脑随时随地可以购物，光棍节一分钟就能卖几十亿！
这就是互联网的威力。
“唐姐，我可是早就给你说过，一百万把店卖给你，去年春季前你不买，现在这个机会已经没有了，现在我们正在考虑要捧一些各个行业的金牌店铺出来，不花个几百千把万是不可能的。”
唐玉华哀嚎：“你就这么对你姐姐呀！我对你跟小颖子可从来都没含糊过！我不管，这回你必须要拉姐姐一把……”
草根出身的民营企业家就有这份功力，不要脸不要命的撒泼嘛，娴熟得很。
甚至连泪花都能马上溅出来。
李媛媛赶紧嘟起嘴观察是不是真的。
还别说，她最近圆乎乎的脸上有了小酒窝，好看。
赵德柱的杀猪刀根本不留情：“两百万，友情价两百万，唐姐，我让欧芬妮成为全国时尚少淑女装一线品牌，年销售过五千万，可你那两三百家全国专卖店，就要慢慢关门了。”
唐玉华贪心不足：“不能又卖网络，专卖店也好好的么？”
赵德柱笑：“网店是面对全国的，我当然是帮你拓展了两百家店之外的县市消费者，可这些专卖店附近的顾客也能看到的，三五年之间，这些店可能还能活，慢慢的可能就很难了。”
唐玉华苦心经营了好多年的销售体系，哪里舍得这么壮士断腕。
满脸的犹豫不决。
还是那美容阿姨劝她：“你从阿德这里已经占了大便宜了，其他服装公司跟不上这个节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的，阿德，你这彩妆美妆用品销售，太吓人了，你这是要断了姐姐的活路啊，你就不能把那什么干细胞面膜捂着悄悄卖高价么，我的面膜销售现在都滑坡了。”
赵德柱笑：“这么说吧，各位前些年赚钱，靠的就是信息差，消费者被赚了很多中间商的差价，电商购物就是直接拉通的，做服务吧，您这美容行业起码还是要顾客到店里来消费，服装店未来根本就没必要了。”
说到这里还是给解释了下：“唐姐，你们拿货给专卖店4.5折左右，人家卖八折，现在到网店里直接卖六折，考虑到专卖店那就七折，也许同样是卖一个亿，你想象你赚了多少，因为你没有专卖店的门店成本、销售人员成本，赚大发了。”
唐玉华就咬着牙应承下来：“那就试试看吧！”
赵德柱给李媛媛示意安排签协议：“到账办事，但先说好，两百万只管你一年。”
唐玉华又啊？！
恨不得把赵德柱抓了剥皮喝血！
还是宋秀琴劝：“说得没错，你好歹有上船的机会，一年两百万，只要赚得比这多，成本付出都是应该的。”
赵德柱还示意陈燕玲在投影大画面上演示了下：“你给了钱，只要有人输入搜索少淑女装，淑女装，甚至女装的字眼，你的店铺、产品就会跳到最前面来，看见没？还有这边的排行榜，女装分类广告，女装分页面直达你的旗舰店，两百万……光是服装我们都要分出几十个分类，每个分类起码就得这个数儿。”
其实欧芬妮才是第一家。
算是试验品。
现在网店销售的模式架构已经搭建起来，慢慢走上正常轨道以后。
赵德柱自然是要偷偷安排考虑盈利的问题。
先拿一年左右的时间来尝试吧。
上一世的某宝网，似乎也是两三年以后才逐渐走上轨道。
这事儿不能急。
急的是宋秀琴：“凤嘴崖到底该怎么办？当初可是你说这样修能够火的，我那可是靠着房租赚钱的商业地产，你这电商帮不上忙吧？”
赵德柱能说什么呢，这几位姐介可以说就是让他体会到资本的急切。
人家要的就是立竿见影赚钱。
那有什么同甘共苦。
所以等到回了自己办公室，解释得也很简单：“宋姐，你看看我们这一片的产业园，加前面的商业中心，湖畔白领公寓等等，总共也是五六个亿的投入，这不是开饭馆，开了就有客人进来吃饭，才叫生意好，您也知道是商业地产，先招租啊，餐厅饭馆、店铺、旅游纪念品啥的要把整个凤嘴崖建筑群都填满，游客来了才有地方逛。”
跨行的餐饮阿姨就恨不得一口吃个胖娃娃：“这又得多少时间，多少钱了！”
换唐玉华来揶揄闺蜜：“只要以后赚得比这多，现在成本付出都是应该的嘛。”
宋秀琴哭笑不得：“你没做过商业地产……我问凤琳，她说叫我问阿德，你给姐姐交个底儿，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火起来。”
赵德柱掰手指：“从互联网的角度来说，要发展到视频流量带宽速度允许，凤嘴崖建筑在全国都作为很有特色的旅游景点火起来，从国家经济的角度，要发展到普通老百姓把到处旅游当成习以为常的事情，每年几百万几千万游客来江州，都要去凤嘴崖打卡，你的整个地产就寸土寸金了。”
宋秀琴哪听得懂：“什么带宽，你就直接告诉我什么时候吧！”
赵德柱摊手：“十年？”
餐饮老板差点没心梗！
“阿德！你就这样坑我呀！”
“早知道要等十年才能赚钱，我……我……”
赵德柱稳稳的：“宋姐，现在整片建筑的造价是两个多亿，对吧，你是贷款完成，有很大的资金压力吗？如果是，那就卖给我，我来等，我等得起。”
民营企业老板就露马脚了：“我哪里是这个意思，你宋姐还不差这点钱，我的意思是这投入……我占六成五，外加后面的招商运营，我投入两个亿，还要等十年才能赚钱，你这回报期也太久了点吧？”
赵德柱稳若泰山：“我在hk花12万美元买下的股份，四个月内涨到了价值四千万美元，可这股份在股市里，要上市期满三到五年才能套现，越是大生意越有培育期吧，我当初给你说得也是，如果不按我说的来，你这商业地产十二年二十年可能都不死不活，那么黄金的位置赔不到哪里去，但也赚不了十倍百倍的利益！”
宋秀琴才心里放下石头：“那还是要多给你宋姐出主意，十年啊，好难熬的。”
这时候陈晓龙终于得了消息拿着个塑料袋过来：“三台手机？你签个字。”
赵德柱阔气的面对曾经的姐介们：“来，我教你们玩转互联网，以后你们都能在自己的手机上给自己的企业打广告了，宋姐，凤嘴崖能不能火，说不定就要看这玩意儿了。”
三位民营企业家连忙凑上来看这崭新的手机。
548、这到底有啥用啊
是多普达585，一款直板机。
陈晓龙选这个款的时候，赵德柱也差点瞪眼，搞什么名堂。
但这也是智能机，微软的wince系统，功能其实相当强大，屏幕大概比一张名片小一点，下面是键盘带摇杆。
关键在于颜值挺不错，白色长条沉甸甸，拿在手里感觉像是拿个小金条。
陈晓龙的态度是：“既然查尔斯你说首期有大量的女性用户，那么手感外观就是最重要的，步子不要迈得那么大，一点点尝试着来。”
这话也没错，十多年后动不动五六寸大屏幕的智能手机，那苹果第一代也才3.5寸呢。
实际上全屏手机在这个年份有，但绝对是非主流。
大家还是习惯键盘。
特别是女孩子，更喜欢纤细修长的诺基亚、索爱类型，宽肥大的都是老板型号。
关键是春节后才上市的这款新机，算是在多媒体方面达到目前技术上的顶流。
有130万像素的相机，有流媒体、网络电视、蓝牙、pda、视频播放、mp3这些全新功能，甚至微软招牌的office软件也集成在里面。
已经有了后世一统天下的智能手机雏形。
只是样样都没做更好，譬如爱照相的还是要用数码相机跟单反，爱上网的肯定用电脑，爱看剧的绝对看电视，连听歌都有独立的mp3播放器或者cd机。
谁能想到呢，十年以后智能手机就把这一切都给替代了。
连赵德柱都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机换成这个，主要是他用的p900是塞班系统。
时间太急，懒得同时搞几个系统的版本，测试、互通啥的太麻烦。
更主要是手机系统这玩意儿，未来是安卓和苹果二分天下的，现在费那么大劲干嘛呢，不过是先把阵地占住，等正经系统出来再做。
而且塞班系统那个技术签名真的很麻烦，搞了也很难让普通用户自己装软件。
还别说，这直板机真香。
键盘打字绝对比目前还不那么完善的触控屏打字爽利得多。
陈晓龙还带了五六个程序员、工程师过来，协助赵德柱手把手教三位女老板换上手机卡，宋秀琴还要戴上眼镜才能看屏幕上的字。
其实技术人员都是来观察用户体验的。
还是tm的赫赫威名镇住了三位女老板，不然她们早就嗤之以鼻了，手机上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别骗人了。
越是成功过的人，对自己就越自信越坚定，大概率也会比较固执不接受新东西。
现在都老老实实的跟小学生一样拿着手机一步步按照指导来。
“欧芬妮华姐”这样的用户名取上，绑定手机号，教她们举着手机对周围拍个照，或者自拍下，发到微博里。
“不想给陌生人看呢，就发到朋友圈，哇，今天销售过百万了！显摆下，别人肯定觉得，唐姐，您这生意做得可真牛！”
“琳姐，这美容院的生意，可不就最应该在这上面做吗，谁谁谁跟着你做了美容院，卖了什么美容产品，赚到钱买豪车，随便发个豪车照片，通过自己的努力喜提爱车，独立新女性，左手事业，右手家庭，买这部车就是要证明我能行！”
美容大姐赶紧记录下来，觉得这个套路真的蛮行啊。
也不知道新一代的微商，是不是会从她这里起飞。
老板们还是反应快：“那……我的朋友们也要有这个手机，也要装这个软件才行，对吧？”
赵德柱现场教人：“宋姐，十年，我这也是放到十年以后可能才开始赚钱，我跟夏姐三七开的这家公司就是看长远的，有些生意是看每张桌子吃多少钱，每件衣服卖多少钱，未来是要看长期投资能值多少钱的。”
宋秀琴认真点头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主要是这招商没啥效果，四万平米的营业面积啊，光是装修水电人员费用平时都愁死我了。”
这就不是赵德柱能够指导了：“那是您的事儿，我这一摊子也不小。”
整个产业园的规模，在这顶楼办公室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仨姐姐赶紧拉拉家常，文化虽然都不高，但绝对都是人精。
说起也知道做传媒的陈总没来wb媒体中心做老总，更知道夏姐对赵德柱的互联网生意全力支持。
所以唐玉华还是当面儿就把协议签了，安排自己的财务转账：“这事儿要给你姐放在心上，我就看着销售成绩了。”
赵德柱轻松：“您就等着收钱吧，产品设计和生产做好就行，质量别拉胯就行。”
陈晓龙就差穿个白大褂了，全程带着研究表情，观察用户反映。
最后临走才问赵德柱：“平时没看见你买东西拆快递呀，这次的用户体验情绪怎么抓这么准？”
因为最新的电视广告已经在猛吹拆快递的心情。
有点后世吹盲盒的那意思。
唐玉华都频频点头：“对！我都在tm网注册账号，买了好多次，对比以前某宝网的购买体验，这边确实好很多，无论是客服还是物流，但最主要还是那种拆快递的心情，很难表达，就是很期待……”
陈晓龙纳闷的就是这个，首席体验官是在这方面特别敏感吗？
技术直男又要抓人性上的细节，真是太难理解了。
赵德柱嘿嘿嘿：“你要这么想，男人在解开bar的时候，明知道里面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兴奋，对吧?”
仨老姐姐没想到居然被赵德柱当众调戏了，还娇羞!
也就陈晓龙恍然大悟:“有点道理哦！”
神叨叨的带着人出去了。
首批一千台多普达585已经在全面发送。
差不多有五六百台是赠送给空姐的。
还有一两百部在tm客服部的美女们中间作为奖励发放。
其他则大多是wb公司的编辑、技术员做测试用。
额外还有一百部手机是单独发给全国地推团队的小主管们。
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
一个软件，要搭配市值两千左右的手机才能用。
门槛如此之高，能推行开来才怪了！
想想各种新软件，特么连下载安装下，新用户都懒得做，不然怎么会萌生出那么多的流氓软件呢。
这简直天方夜谭。
但对于赵德柱来说，有tm赚钱，这边花点钱又如何呢？
他甚至不需要对谁解释。
夏姐几乎算是唯一的投资方，也不闻不问。
因为tm网太惊人了！
天湖地产几乎所有的中高层，都到tm来参观过，两边公司相距也就十公里不到。
他们当中很多人都看着赵德柱从一个给他们做团建的高尔夫球场球童，利用gps介入到租车公司赚了第一桶金，而租车公司到现在还是天湖旗下除了房产之外最成功最牛逼的商业案例，经常被他们拿去外面演讲炫耀。
之后，他们很清楚的知道，应该是天湖稳准狠的搭上了德喜的直升机，才从tm网得到了四成股份。
现在作为一家年销售大概在三百亿左右的地产公司，眼见着tm成立半年不到，销售额就有了近两百亿！
哪怕知道这些销售资金中大半都是过手钱，只是作为担保交易中介平台，看各方卖家交易。
但这种模式跟规模，还是让传统的地产人惊呆了。
天湖也是十多年才做成现在这样的啊。
所以天湖地产中有大量的地产人，在陆续转投tm网。
这也是夏姐当初入股时候就提供的商业架子。
她甚至还在天湖内部鼓励那些年轻人主管、经理，只要还想闯荡的，可以到tm去试试。
所以刚开始时候来的大多是年轻人，尤其以付建清他们带领的人手为主。
集中在销售、人力、管理等部门居多。
现在从天湖参与筹备到现在半年时间过去，好些观望的天湖中高层，再想过来却已经错过了机会，没准儿还得在自己曾经的部下跟着做事。
就这，也有人坚持要过来，因为相比传统产业的房地产，相比分解成一个个项目的地产经济，相比地块、土建的可以量化，互联网似乎是没有上限的。
所有人都无法预料tm的产值极限在哪里。
这确实是很让人期待。
然后在这种情况下，都还是没人来wb公司就职。
没法看好，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媒体公司有什么前途。
热度和目光都集中在了tm网上。
而且是好的坏的一起来。
三位姐介刚感谢了赵德柱赠送的手机，更在乎是她们能循着赵德柱指明的互联网高速路继续赚钱，聊着天要赵德柱帮她们多把把脉，还没走人呢。
付建清表情有点严肃的带着几个人上来：“这几位领导跟我谈了谈，说商业部不认可我们tm这种贸易形式，我认为他们破坏了社会自由贸易的原则，是在粗暴的践踏商品社会秩序。”
西装革履，提着公文包的样子，一看就带着官威。
宋秀琴抬眼一看，就悄悄从大办公桌下踢了脚赵德柱，微不可见的摇摇头，眼神却重重的眨两下。
她们这一代企业家很敏感。
因为她们都是从各种规则与非规则之间拼杀出来的枭雄。
格外清楚那种官味儿。
549、到底谁吓谁
赵德柱心里跟明镜似的。
一年能卖几百亿的互联网企业，敢说不会惊动什么？
从他还没做tm网，仅仅是在游戏公司暴赚几百几千万的时候，去年的这个时候，夏姐就提醒过他，千万不要低估了有关方面的管理。
赵德柱再没宏观思维，再没大眼光，他也隐约听说过外国那几家大互联网公司几乎年年都在被垄断起诉。
而国内上一世的首富、二富他们如日中天的样子背后不是都传说有人吗？
虽然这一世，一路走来二富也谈到过，做一个树顶人，而不是迷信什么上面有人上面有依靠，夏姐更是表达过戏台上的东西怎么怎么。
但赵德柱还是明白，这互联网的生意，就是全新的。
有很多地方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充满了变数。
起码卖家都没缴税，上一世的某宝网好像这事儿就闹得挺大。
那么监管部门要挑刺的话，就跟杀鱼似的，到处都有。
而且这么肥厚的生意，要说不会被谁惦记上，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现在看着这几位中年人，竟然不慌不忙：“那就坐下来谈谈呗……宋姐、琳姐、唐姐我就不送了啊。”
李媛媛还是机敏，似乎感知到了气氛中的压力，礼貌的陪着三位女老板离开的时候，就找她们询问：“这是什么呀？”
餐饮集团，远比服装公司要复杂，因为服务行业会接触到很多政府行为。
宋姐简单分析下：“有些地方上呢，吃相很难看，大不了不去那里投资就是了，但如果是平京来的呢，很可能有各种变数，也许代表某些商业利益，也许是部门利益，总之还不是眼红呗，你马上打个电话给夏姐。”
夏凤琳居然很稳定：“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这就是高考，不具备读大学的能力，非要生拉硬拽的扯上去，以后反而出大问题，只有自己经历过才能把方方面面对待好，不过你可以把这件事打电话给市里面报备下，万一真是来打秋风的呢，十几亿人呢，什么人都有。”
赵德柱也稳定，还示意表情严肃的付建清：“和气生财的道理，夏总没教过你么，笑一笑嘛，坐下来，我们好好聊一下。”
转头对这几位果然是如沐春风的的和气：“不好意思啊，您几位来，是市里面安排过来，还是自己直接从商业部来，又或者别的什么？”
人家只有一位跟他开口，其他人都是不紧不慢的聚精会神观察这个年轻人。
让他们出乎意料的年轻人。
今年才二十岁的年轻人！
四月的江州天气已经带着春天的温暖，就是件黑色衬衫扎在米色休闲裤里。
带点胡茬的冷峻偏瘦脸型，怎么装成熟老练，都还是个小年轻。
这会儿居然一点慌乱或者说意外都没有。
人家这是打听清楚了背后没有这样那样的关系，才来出手：“我们是来打前站的，有部级领导接着过来，各方面反映，这家企业的不可控性太大了，可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也可能蕴含着很大的违法经济行为。”
付建清刚挤出来的一点笑意，又变得严肃紧绷。
赵德柱笑：“嗯，问题非常非常多，一家未来可能价值几千亿上万亿的企业，我自己都觉得问题很多，正需要你们来帮忙呢，还是我先来做个自我介绍吧，有兴趣听吗？”
开口这位好整以暇：“我们就是来了解情况的。”
还示意了下他旁边的人，有人拿着录音器，有人做笔录。
赵德柱侃侃而谈：“互联网经济走到现在，电子商务已经说了好些年，实际上突破口就在网络购物，国际上的易佰你们可以去查一下，这是第一步的样子，但国内的某宝网，我认为是第二版，总结下这两版的优缺点，我们tm是第三版，迄今上线150天左右，营业流水230亿，其中百分之七十是全国各地的卖家，这里有个问题，他们大多是没有纳税的，毕竟很多就是自家做点小买卖，税法里面也没有讲过他们该不该纳税……”
那几个中年男人，真的相互对视了下。
二十岁的年轻男人，遇见带着高压口吻的官僚，甚至都没有多打听用意、来自哪里，更不会拉出谁来当挡箭牌，直接这么开门见山的谈技术问题。
不是傻就是天真，要么就是真的非比寻常。
可赵德柱一条条梳理下来的既不傻也不天真：“我们现在从焦盆大量进口化妆品、美妆、彩妆，这个是合法缴纳了关税的，目前税率很低，当然你硬要说我从hk绕弯进来在避税，那也是合法的做法，不过我也知道tm网上未来会有很多hk水货，这就是走私了，代购更是蚂蚁搬家的走私行为……”
他都清楚呀：“但在我们这里，这些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时代挡不住的，大人，只是我来做，你来做，或者其他谁来做而已……”
赵德柱甚至引用了二富那句话：“一个什么很有名的人说过，我们不可能计划一切，只能尊重这些自发的东西，可监管不能超前，只能边做边看……这个时候谁来做这件事就很重要了。”
负责开口那个回头看了看，这边几人都在对看。
付建清骄傲：“哈耶克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
赵德柱才不在乎是谁说的呢：“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易佰是外国人搞的，根本不符合我们，某宝网嘛，算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对手，但我不喜欢老马这个人，本来我是他的一个不起眼小店主，恰恰就是觉得他有点喜欢装神弄鬼，我就索性自己做了，目前企鹅跟天湖地产各占四成，我带领管理团队占两成，重点就在这里……”
然后这几人就难以置信的听到这个家伙开始吹牛逼：“我没钱，我也不喜欢钱，在tm我也拿不到工资，他才是拿工资的ceo，我自己的财富是从别的产业来，我搞tm的目的就两点，第一，推动高职教育，电商物流专业可以解决很多很多人的就业问题，第二，电商网购会极大的影响整个社会，满街的店铺没人买东西，沿街的门面不再那么走俏，甚至连修建商业中心都不赚钱，越来越多的厂家，以前做出口贸易的会在国内市场赚到钱，这会引起巨大的社会变化，我，能比易佰，比某宝网，更在乎这些老百姓的感受，跟他们一起迎接这变化，尽可能让人不要吃苦头。”
终于有个之前一直没开口的：“你把这社会变化说得再详细点……”
赵德柱描述十年后，网购改变实体经济的社会现象：“不要觉得我在恐吓人，除非你们跟清朝一样闭关锁国，外国的电商都开过来了，很多人会走投无路的，刚花了几十万买门面或者做买卖，忽然就没了，所有顾客都在网上买，便宜又方便，会有很多人失业的，而我们这个时候要怎么做？旧的行业没了，新的行业又产生了嘛，我们要推动老百姓去做新的工作，我不认为易佰会考虑这个，某宝网嘛，天晓得，因为谈完这个，再谈垄断的问题……”
真的，气势汹汹而来的几个人，有点懵逼。
这是被上课了吗？
可偏生他们还说不出什么来。
因为赵德柱像个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家伙，比他们手脚还快：“很吓人的，网上支付平台，我们一百五十天就有两百多亿的资金，这完全绕开了银行，你们明白吗，如果这个国家的资金未来都不受到银行控制了，吓人不？当然，按照我有个警察朋友的埋怨，为什么要搞这些呢，一下封了不许搞，可外国人搞得好得很，又回到那句话，闭关锁国等着挨打吗？所以不能搞垄断，我跟某宝网会合理竞争，也不会把他搞死，他如果自杀是他的事情，我不会对同行赶尽杀绝，然后我会退出企鹅股东，企鹅也会退出tm网，我更建议国家出点钱，把企鹅的股份买了去，当然最好wb网也来多买点，那才是最危险的……”
好嘛，这几位爷足足被赵德柱上了俩小时的课，吓住了！
因为赵德柱摆出来的姿态就是，您要？您拿去好了，我还趁机轻松了呢，但如果你们谁做不好这个，闭关锁国，落后就要挨打，这后面的责任很大哦……
听起来就吓人！